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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务时常请客,可时间一长,反倒我自己先有点不好意思,便也尝试独自去探店。
这种陌生和小心翼翼混杂的感觉,也与被常务带着不同,给了我新鲜的刺激感。
然而,这种爱好最终也中断了——那就是在我认识妻子后。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有了这么大的魄力,也深觉自己并不配……然而我的确感觉到了名为“责任”
的存在与重量,即便的确忍不住再去过那些灯红酒绿之地,但至多也只是在那坐过一会,又独自离开了。
万幸,我没有染上任何病。
我是在所有检查完成后才决定和妻子结婚的。
没有人知道我的这段经历,但这种“职场默契”
,妻子的父亲是否会告诉她呢?我想既然并不光彩,想必也什么都没有说吧(就如我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越是老的男人越有一种对“年轻”
的渴望,我也曾是这么以为的……可也慢慢发现并不是这样。
与妻子结婚后,即便现在,常务也常邀我去玩。
总也是喝着各种牌子的酒,昏昏沉沉地左拐右拐就会到一些灯光能点燃身躯的地方。
在那里,只要愿意给钱,几乎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这其中有很多是大学生,乱一点,甚至还可以买到非常罕见的服务。
常务先生的身体总有一天会垮掉吧?不知是什么缘故,在结识妻子后,我忽然对这种低级的欲望看不上眼了——大概“近朱者赤”
这句话确然有效,还是说只是因为经久而腻了呢?我居然也会像妻子一样常看书了。
面前已经扭曲的身姿,混合着重复大鼓的电子音乐,舞厅球的旋转下,一切情感都在燃烧着。
浓郁的香水味,雪白的服饰和让人脸红的声音充盈其间,让我想到了自己多年前到东南亚出差的经历……日本如今也堕落成这样了吗?我看着这些最小也许才刚成年的孩子,重重摇了摇头。
推开她们的手和肩膀后,我从远处冲常务点点头,挺着略显伛偻的脊背离开了。
当时我还是二十五岁。
也正是从那一天起,我再也没有去过类似这样的场所。
我感到自己心中追求的东西并不是、至少不再是年龄就可以带来的了。
虽然那种东西应该在这个年纪绽放,但在这些人身上,毫无疑问,美妙之物或许连花苞还没长成,便已经可耻地枯萎零落。
我同样为自己过去这样肤浅的行为和迷乱感到深深的自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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