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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位置有什么好的?!
累死累活、兢兢业业,史书上未必能说你一句好坏。
可若是奢侈了任性了骂街了气头上杀了几个酸丁了,后世另朝,便都拿出来叽叽歪歪,千古都是昏君了。”
南沉撇撇嘴,紧紧地握着钟幻的手,抱着他的胳膊,吐槽无极限:“但凡有法子,我才不会跟师兄进这个牢笼受这个苦……”
“汝之蜜糖,吾之砒霜。
我师兄妹混在江湖十几年,性子都玩野了。
那个位置束缚多了,我们非胡闹不可。
“天下国事,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个位置上的人,哪怕一言一行,都会害得百姓生活翻天覆地。
我是没那个心理承受能力的。”
钟幻截住南沉的话头,看着萧寒再说几句,便结束了这个话题:“所以就这么样吧。
你不要胡闹,跟夏、齐捐弃前嫌,彼此和平相处,让百姓休养生息几年。
“至于日后到底谁能统一天下,那要看三家的子孙肖与不肖,跟咱们几个,十分不相干,也就不要为他们做远忧了。”
萧寒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走下丹陛,对着钟幻长揖到地:“是,寒谨遵皇兄教诲。”
这厮能对着钟幻有这个态度,那日后大家就能过太平日子了。
朱蛮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微笑:“即使如此,那在下就恭喜……康二郎了。”
额?这是说我是那康大郎!
?
钟幻只觉得眼前一懵,忍不住狠狠地瞪了朱蛮一眼。
多难听的称呼啊!
“你先别虚客气——二十二郎,我问你,那这夏齐联军怎么办?”
南沉见大事上共识已经达成,赶紧把话题拽回正事儿上。
萧寒面露为难,迟疑片刻,冲着南沉和朱蛮再各供一拱手,诚恳道:“大长公主刚才也说了,南越陈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要扫平南越全境,怕是得借联军兵将一用。
“自然我不会白借!
南越国库存银,我愿拿出一半,给二位均分,权当我的借兵费用。
你们看如何?”
“那得看南越国库还有多少钱。”
朱蛮接口道。
钟幻摆摆手,道:“我恐怕南越库里没多少钱。
这样吧,我把钱家给大夏,你把谈家的钱给西齐。
这应该比南越的国库要实惠。”
钱家?谈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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