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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觉得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既然这样,那就让他放心不下。”
想要无牵无挂的离开哪儿有那么容易,他不信那人真的能放下那么多羁绊。
郭奉孝捏捏拳头,抬眸看看旁边几个好友,扯扯嘴角没有再说话。
他以为他们君臣相得鱼水情深,结果呢,人家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当他们都和袁小璟一样对他束手无策吗?
郭鬼才磨了磨牙,朝旁边的郭奕使了个眼色,让他先把心慌意乱的袁小璟带去琢磨接下来怎么添乱,等俩人走远这才拍着桌子控诉,“报完仇就想死,他把我们当什么了?”
“奉孝慎言。”
戏志才敲了他一下,心情并没有比他好多少,“主公或许、或许只是一时想不开。”
忙忙碌碌那么多年,忽然间闲了下来,心里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很正常,主公只是不习惯清闲下来的生活而已,和袁小璟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被人喊陛下一样,兴许过段日子就调整过来了。
郭嘉幽幽抬眸,“主公将接下来十几二十年要干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列了出来,这像不适应的样子吗?哪里是一时想不开,他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戏志才无话可说,叹了口气后看向荀彧,“文若怎么看?”
荀彧沉默不语,许久才哑着嗓子开口道,“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猜不出结果,过两日找机会见主公一面,有些事情还是亲自问清楚比较好。”
郭嘉扯扯嘴角,“文若觉得主公会说实话?”
他们家主公的心思岂是寻常人能猜出来的,那人惯会糊弄人,笑吟吟仿佛仙人误入凡尘,只要他不想说,别人花再多力气也别想问出来。
他们不问的话还能悄悄拦着,主动去问那就是自投罗网,甚至可能让事情变的更加严重。
郭鬼才自认为对他们家主公很是了解,先前君臣相得鱼水情深是假,可他们那么多年的相处却是真的,他郭奉孝怎么说也算是个人才,要是相处那么多年还没法看清一个人,他还当什么人才,直接去死得了。
先那家伙一步魂归地府,黄泉路上还能做个伴儿。
郭嘉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不是觉得咱们会在他走后用心辅佐小璟吗,我偏不辅佐,明儿一早就递折子告老还乡,他去汝南我回颍川,正好顺道,一天十二个时辰盯着,就不信他还能有机会自寻短见。”
荀彧:……
像是这家伙能说出来的话。
荀彧和戏志才对视一眼,对郭嘉的点子都有点心动,他们都是颍川人,要返乡的话可以一起走,汝南和颍川距离不远,一个人可能照应不来,几个人一起才能保证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让人离开视线。
可惜他们身上的官职太重要,选定的接班人还没有成长起来,一下子全都告老还乡,朝中肯定以为他们对新帝有意见不愿意辅佐,他们可以告老还乡,但是绝对不能是现在。
郭奉孝任性惯了,干出什么事情都不稀奇,他们却不能跟着任性。
两个人如此想着,不约而同又是一声叹息。
郭嘉瞥了两个好友一眼,显然也没觉得这俩人能和他一起辞官,“吕大傻子刚从北边草原回来,正是闲着没事儿干的时候,主公返乡不是小事儿,他若是一定要回去,那就让吕大傻子亲自护送,总之不能让他随便带几个人就走。”
他到时候走哪儿跟哪儿,那人就算是上天也别想把他甩开,他郭奉孝这样的绝无仅有的奇才在史书上留下的必须是美名,君臣相得这四个字他要定了,谁都别想让他认输。
屋里的几个人商量着拉谁下水,外面的袁璟和郭奕坐在台阶上就差抱头痛哭了,“奕哥,你说我现在调皮捣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来得及吗?”
奉孝先生说的对,他就是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他爹说撒手就撒手,如果他办事儿毛毛躁躁不让人放心,阿爹就是为了天下百姓也不会寻短见。
刚刚走到门口的原焕:???
他可可爱爱的小崽崽,奇奇怪怪了好些天,要商量的就是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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