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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妃的身子往后挪去,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
这两天,这个女人一有空就折磨她,她一身的肌肤都没有几块好地方了。
可是太后说了,这是为了更加地取信于锦儿。
又是锦儿,要不是她,她现在已经是皇后了,哪会轮得到被这个女人折磨。
还有太后那个老妖妇,仗着自己是太后,乱后宫,放纵瑞王。
她以为她被瑞王轻薄的时候,不想死么,但是那时死了,又有何用?
只能让别人笑话罢了,她苏明珠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放弃。
周清蓉毫不留情地折腾着她,笑得恣意…
那嬷嬷几经周折,来到了太后住的宫中。
太后身边的亲信嬷嬷将东西捧进了内室,也只敢站在凤榻帏幔外轻道:“太后,东西送来了。”
一只精致得无以复加的手立刻拨开了帏幔,随后嬷嬷瞧到了太后只着宿衣,瑞王也衣衫不整地侧卧着,嬷嬷不敢多看,呈了东西就退出去了…
太后的老脸上满是激动,她的手颤抖着就要打开那个匣子,但是一会儿又止住了,随手放到了枕边。
太后也是想起了慕容天下和慕容夜的话来,瑞王是不可靠,所以她犹豫了。
瑞王少不得缠上来一番胡乱地哄着,终于哄得太后首肯,两人的面上都是激动之色…
打开的瞬间,里面躺着的一块玄铁泛着幽幽的光芒,太后肃然,瑞王心喜。
但是定睛一看,只见那玄铁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四个字——贞洁牌坊!
太后气得快要炸了,头发乱摇着,身子抖得厉害:“苏锦儿竟然敢如此戏弄于哀家,来人,传哀家的话,哀家要将苏锦儿碎尸万段!”
瑞王连忙阻止了她,“太后何必这般,依本王看,这未必是苏锦儿在嘲弄太后,太后何不想想,会是何人。”
太后细一思想,再看看那歪七歪八的字,咬牙切齿道:“怕是那慕容夜吧!”
瑞王扯唇一笑:“老七向来心思谨密,这两日苏锦儿要是有什么动静,怕也瞒不了他,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议才是。”
太后侧头睨着他,不悦道:“从长计议,哀家都等了二十余年了,哀家还得等多少年!”
瑞王叹了口气,“便是当年你的心软了,不然…”
听他埋怨,太后也不快:“当年,哀家怎么知道他能这般城府…”
以为阴毒入体,不傻了也是个废物了,哪知道今日越是冷清心机起来,着实很难对付。
瑞王抿了下唇,“现在,也不要管那铁卷丹书了,直接在这热河将这小子弄死。
回朝的时候,就说太上皇暴毙了,他身子自小不好,又有太后佐证,谁人敢怀疑?”
太后大惊失色,“这…要再向他下毒!”
这成么,现在慕容夜提了心,哪会轻易地服食她送去的东西?
瑞王直直地瞧着她,太后方才明白,脸色更是刷白。
“你这是要逼宫?”
太后有些犹豫了,瑞王这一逼宫,莫不要连她母子也逼走啊?
瑞王见她犹豫,知道太后未完全信他,于是更加温言相劝,最后双双卧倒于凤榻极尽温柔之事,只是正欲行那事儿的时候,瑞王无意中瞧见那一方‘贞洁牌坊’——
幼时皇兄慈爱的表情在脑中浮现,而自己身下压着的,正是皇兄的女人。
当下,风流成性的瑞王爷身下一松…
许久,太后埋怨道:“怎生这般无用!”
瑞王苦笑,方才所想之事自然也不会告诉太后,只说这两日太疲劳了,要休息两日。
太后一听,更加不悦,拧着瑞王的耳朵问:“你给哀家说明白了,这几日是不是又新纳了小妾。”
瑞王大呼没有,不过这阵子在热河,和周姑娘倒是亲热了不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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