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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递给陈刚一个眼神儿,他马上知道来活了,再次敲起了文王鼓。
老庄头瞪着俩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正在请神儿的陈刚,那满脸的不情愿,咋整都不肯落座,梗梗着脖子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架式。
我看陈刚唱的嗓子都哑了,挺心疼的,就劝老庄头,“老爷子,来都来了,你看咱好好唠唠呗!
别管咋说,也是我们哥俩救了你们一大家子,要不你们现在还被老李头给压一头呢,连面都不敢露对不?”
刚才这老头一句话把他自己的底给泄了,听那意思好像是他们做鬼之后和老李头还干呢,不过应该没干过人家。
是呀,那一个老李头的爹吸收了不少蜃龙精元都他妈快成精了,再加上一个三尾狐妖,收拾他们这一群小鬼儿还不容易?
咱就是不知道他们一家子是让老李头给困起来了呀,还是他们自己躲起来了,反正这么多年他们没回来复仇,肯定是有点事儿就是了。
老庄头紧抿着嘴唇想了半天,然后撸胳膊挽袖子的来了一句:“唠唠就唠唠,反正这事儿走到哪儿我都占理!”
说着,他就化成了一缕阴风扑到了李国盛身上,就见李国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又哆嗦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睁开了眼。
陈刚见他上身了,鼓点敲的更快了,以便他捆窍能捆的紧点,别一会儿唠崩了他一生气再跑了,上哪儿追他去啊。
等老庄头坐稳了,他才停下来,又是点烟又是倒酒,直到把老庄头伺候舒服了,我这才张口:“老爷子,我知道你们一家子苦,一家绝户了不说,现在你们还都身带怨气下不了地府投不了胎,换谁心里都得有气。
但是呢…”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你看事儿都已经出了,罪魁祸首呢现在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们的仇也就算是报了。
再折腾下去,你们可就不占理了。”
老庄头听我这么说当时火就上来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怎么就不占理?那混蛋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就也得让他家破人亡,死他一个算个屁!
父债子偿,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谁也管不了我!”
哎呀,还挺固执。
我脑瓜仁子有点疼,“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冤有头,债有主,老李头作的孽跟他儿女啥关系啊?你不能这么整啊!
就是法律现在也没说杀人犯得全家连坐吧?再说了,你杀了他们全家你也得背因果…”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呢,老庄头身上的戾气忽然大盛。
就见李国盛一头花白的头发都根根竖了起来,跟个刺猥猥似的,“我不怕背因果!
你小子也不用再劝,大不了我杀了他全家,我灰飞烟灭,我认了!
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灭不灭的我也不在乎,我光脚的不怕他们穿鞋的。”
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宁愿灰飞烟灭也得弄死人全家?
可是想想也是,虽然老李头没直接杀他全家,可毕竟是他一手策划的啊,等同于直接杀人了,换谁谁都得恨的牙根痒痒。
我眼角余光瞥向不远处站着的一群黑影,“老爷子,你是不怕灰飞烟灭了,难道你这些孙男弟女你也不心疼?忍心让他们跟着你一起化个灰就没了?鬼要是没了那可就真没了啊,天上地下都再找不出你这个人的任何痕迹了。”
提到儿孙后辈,老庄头的情绪终于不再那么激动了,就是瘪着嘴不吭声,眼圈不自觉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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