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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来,班上的同学都笑了,有人替她做了回答:“老师,这位女同学是历史系的。”
“哦,没想到啊,历史系的同学也对我们土木工程感兴趣。”
“老师,人家不是对土木工程感兴趣,是对在土木工程上课的某位同学感兴趣。”
“哦,是这样吗?不知道是对哪位同学感兴趣?”
老师明知故问。
沈子清担心包惜惜脸皮薄,不想她被大家打趣,连忙站起身,主动承认这是自己女朋友。
“哦,陪对象上课呢,现在的年轻人谈起恋爱来可真是浪漫。”
好在上课铃声响了,老师并没有继续打趣,注意力放到讲课上来。
包惜惜可算松了口气,心道,有些事情果然还是小说里看浪漫。
一下课,两人就迫不及待往谢翠芝住的招待所赶。
见到许久未见的老师,特别是中间还发现施怀诚不仅还活着并且令组了家庭,两人情绪都有些格外激动。
谢翠芝看到两人一起出现,举止之间也透露着亲昵自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暗笑自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精神,对感情这事果然还是反应太过了。
因为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三人在招待所闲聊了几句后就去了附近一家饭店吃饭。
晚饭吃了一半,谢翠芝终于直接问出一直选在心里的问题:“惜惜,你最近写给我的信有些语无伦次,处处欲言又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想跟人说,又不方便说?”
“没、也没什么,可能是那段时间心情比较乱。”
包惜惜说着,心虚地扒饭。
“只是这样?”
她的不自在可没躲过谢翠芝眼睛。
“应该是吧。”
包惜惜推了推沈子清,说:“你说是不是?”
沈子清比包惜惜更加不会撒谎,嗯了一声后直接抿起嘴。
谢翠芝也不揭穿他们,只是问:“什么事让你心情这么乱?”
包惜惜轻咬着下唇,想了想,隐晦说道:“是这样,我发现我们学校有个老师原来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谢翠芝没说话,等着她往下说。
包惜惜也只能继续咬牙往下编:“他年轻的时候有个感情很好的爱人,后来爱人不幸去世,他转身就娶了别的女人。
这事对我冲击太大了,甚至有些不能接受。”
说到这,她看了眼谢翠芝,看她面色还算平静,才问:“老师,你说男人是不是基因里刻着利己?爱人不在了,不管生前感情多好,都组织不了他们转身再娶。”
她知道,于大部分男人而言,一个人生活根本没办法照顾自己,有个妻子照顾实在是会体面很多。
包惜惜这问题可把谢翠芝难住了,她真的难住了。
一时之间,三人都没再开口说话,心不在焉拨着碗里的米饭。
过了一会,包惜惜抬了抬眼,看到谢翠芝这样,她很后悔,无比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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