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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左边一个穿着深V黑裙的女人凑过来点烟,他低头凑了过去,朝那女人眯着眼一笑,样子有些邪气。
沈寻沉默地看着他线条冷硬的侧脸。
他叼着烟,打牌的姿势娴熟老到,和其他人笑谈时,不时冒出几句脏话。
她突然觉得,这人不像个警察,更像是混黑社会的。
她想起初遇的那天,他蛰伏在黑暗里,盯着她,像嗜血的兽,语气危险又邪恶。
思绪神游间,她撞上了他的视线。
是他在别人洗牌的瞬间,转头看她。
他扬着嘴角,朝她一笑:“怎么,陪我陪得无聊了?”
那双深沉的黑眸,此刻带着一丝宠溺和温暖,她几乎怀疑是自己眼花。
但不得不承认,他是在看着她笑,而他笑起来的样子,那么好看。
“有你在我怎么会无聊?”
她反问,盈盈一笑。
“嗯。”
他应着,低沉的嗓音里藏着一丝浅浅的愉悦,似乎她的话让他很是受用。
“沈寻,听你口音是北方人?”
江际恒笑着问。
“嗯,北京的,我来‘视察’下他的工作。”
她的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反而添了几分亲昵。
“你坐我旁边我有压力,”
程立接过话茬,侧首看向她,“看,我输了。”
“你带够钱了吗,就上赌桌?”
沈寻挑眉问道。
程立摇头一笑:“没带,你带了?”
沈寻也摇头。
“就是玩玩儿,不用——”
江际恒刚开口,程立就抬起手,打断了他。
“赔这个,怎么样?”
他把一小袋东西丢在了桌上。
江际恒脸色变了,其他人也是。
沈寻按了下口袋,是空的——他什么时候拿走了这袋东西,她竟然不知道。
“三哥,你什么意思?”
江际恒缓缓出声。
“我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
程立抬眼,语气平静,眸光却似寒剑,“这酒吧你也有份儿?”
“算是,”
江际恒指了指身旁一位穿黑色T恤的平头男人,“开酒吧的钱是我拿的,但阿震是这儿的老板。
他爸爸以前给我爸开车,我们从小就认识。
之前他被人坑了,出了点事进去了四年,半年前刚出来,好不容易有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他不会犯浑。”
“是,三哥,请您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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