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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荫的领奖台上,白软软扎着马尾,高举奖杯,笑得自信又张扬。
这个奖项,很多男生都拿不到,却被自己拿到了。
父母这下该为她感到骄傲了吧?
比赛结束后,白软软背着奖杯冲进家门,想和家人分享喜悦。
可她还没来得及跟父母显摆,母亲便皱眉上前,嗔怪道,“你又上哪儿去疯玩了?看你这一脑门的臭汗,你还不赶紧去擦擦?你还有没有点女孩子家的样子了?”
抱着弟弟坐在沙发上玩的父亲,见她回来后,也皱眉道,“就想让你给你弟弟做个榜样,你看看你现在这疯样儿,哪还有个做姐姐的样子?”
那一瞬间,白软软怔愣在原地,她突然觉得书包里装着的奖杯好沉啊,她快要背不动了。
母亲拿着湿毛巾上来帮她擦脸,“你看你,脸上脏的,女孩子家家的还是要注意下的呢。”
“你是叫白软软,又不是叫白脏脏。”
旁边的父亲觉得这个是个玩笑话,他笑起来,“还白软软呢,我看白黑黑,白黢黢,白灰灰,白疯疯,那个名字不比她现在这个名字适合她?”
母亲笑着翻白眼,“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家的孩子的,损不损啊?”
父亲嗤笑,一唱一和地和母亲打情骂俏起来,“那你去问白软软,看她觉得那个名字更适合她。
肯定不是你说的什么白脏脏,一定是我刚提的白疯疯”
“够了!”
白软软猛地摘下书包,狠狠往地上一砸,包里金属奖杯碰撞在大理石地砖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白软软脸上淌满眼泪,她嘶声力竭地吼道,“你们有完没完!
到底有没有人在乎过我?”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她的皮筋被崩开,一头长发劈头盖脸地挡在眼前,很像是电视剧里梅超风,披头散发。
母亲脸上笑意一僵,她向后退了一步,“这孩子你你怎么了?”
弟弟被她的动静吵醒,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父亲忙捂住弟弟的双耳,皱眉瞪眼地冲白软软呵斥道,“白软软,你干什么呢?还是你真的想改名叫白疯疯了?”
白软软胸腔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呜咽声音,她怒气冲冲地闯进房间,啪得一声,摔上房间门。
屋外一片嘈杂,弟弟的尖叫哭泣声,混杂着父亲的低吼骂人声,连同母亲安慰弟弟的声音,一起传进了白软软的耳朵里。
一晚上都没人来安慰白软软。
还是第二天上学时,阮沅第一个发现了白软软的异常。
往日意气风发,下课就带着女生小团体,四处踢球砸沙包的白软软,此刻窝在桌子上,眼圈红红的,头发乱糟糟地扎在脑袋后,无精打采。
阮沅戳戳她,小声问她,“你怎么了?”
白软软看着阮沅,她不想在阮沅面前哭,毕竟以前玩过家家时,她演的都是阮沅的妈妈。
眼泪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白软软缩了下鼻子,强行把眼泪缩回去,她故作坚强,愤恨攥拳,想要表现得强硬一些,像个大人,“我总有一天要杀了我弟弟!”
听见白软软要杀人,沈楼抬头,看向白软软和阮沅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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