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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来了?”
晏伽期问。
尤柏点头。
“我真没答应?”
尤柏发蒙。
晏伽期点头。
两个经验为零又纯情的老妖怪对视一眼,均是长久的沉默。
人生滑铁卢不外如是。
晏伽期也是实在没想到,一场恋爱也能谈得抑扬顿挫波涛汹涌,他低头看着尤柏几次都没把钥匙插好,手抖得像得了大病,抿了抿唇:“你别笑了。”
尤柏试图控制一下,但他实在忍不住:“在雪山那么多天,你后来也是真不问啊。”
晏伽期:?
他十分不解,这最后怎么还成了他的问题。
被心上人拒绝,他还怎么好问。
“那要是我不说,你今晚是打算在郊区住酒店?”
晏伽期瞥了他一眼:“反正有苍荃在,联系妖管局就好了。”
尤柏笑得更厉害了。
他反手打开宿舍门,踩着门框上,拍拍白龙漂亮的脸蛋:“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晏先生倒也不用这么君子。”
他动作里带着巨龙特有的散漫和刻意做出的轻佻,眼神里却在黑暗中发着光。
“我们巨龙,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尤柏扬着下巴。
“你愿意做我的伴侣吗?”
晏伽期微微失神,怔了怔,再抿唇,耳廓悄无声息就红了。
“嗯,做。”
苍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两个玩意儿是真没拿他当人看啊,抖抖羽毛,破掉已经逐渐失效的障眼法,金雕翅膀一振,从走廊窗户飞了出去,决心做一只自由的鸟儿。
楼下吱哇乱叫的“哪来的鸟”
,两人已经听不清了,纠缠在一起走进宿舍,反手关上房门,呼吸彻底交融。
尤柏说他君子,其实他一点都不。
他又不天生是龙,一只摸爬滚打起家的海妖,心里没那么多坦荡。
早在他心里萌发出这个意思的时候,就把能想的、不能想的,通通套在了这个人身上。
时至今日,这份感情已经无法溯源。
但丝毫不妨碍它愈演愈烈。
床上,两人亲吻地爱惜又克制,手和尾巴却不那么安分,黑白两条尾巴纠缠在一起,男人的手从衣服下伸进去,尤柏就不甘示弱地掀了他一件上衣。
以至于到后来,被压在床上的人衣衫凌乱,跨坐在他身上的更是被扒了个精光,露出结实起伏的肌肉。
尤柏仿佛就不知道什么是害羞,来自火山的妖怪性格大胆奔放。
他早就把晏伽期当做伴侣,所以今天的所有话语都是蜜里调油的情话,和对方的心情完全不同。
他只觉得格外高兴。
要不是住在隔壁的陆鹿回来,敲门给他们留下了晚饭,他们恐怕会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尤柏瞄着男人汗津津的腹肌,手软脚软懒得动弹:“一会儿再去开门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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