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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面色平静,仿佛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荒唐的要求了,“oga不在发情期的时候是无法打开生殖腔的,当然,如果不怕痛,医院也有仪器强行打开生殖腔。”
oga科的冷清程度与腺体科有得一拼,医生好不容易逮着两个病人,详详细细地教育了一遍,“alpha不懂就算了,你一个oga怎么也不清楚?”
白糖支支吾吾,在蒋云书旁边讲这么私密的事情让他一阵窘迫:“我知道的,只是以为医院有什么方法可以办到”
蒋云书听得一愣一愣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来:“那发情期要怎么检查?”
“快到发情期的时候你俩就要来医院住着,”
医生说,“你要同他进行性行为,在oga自愿打开生殖腔后,我们医生进去用仪器检查就可以了。”
医生这一句话,成功地让蒋云书和白糖之间的气氛更奇怪了,若有若无的尴尬气息蔓延开来。
准确地说,应该是白糖单方面地不得劲。
自从意识到自己对蒋云书的感情可能变质后,他做什么都会很在意蒋云书的看法,特别是自己所有的缺点都暴露在阳光下,经历过那么丢人的发情期后。
“白糖。”
蒋云书突然开口。
白糖回神,“嗯?”
蒋云书把车停在路边,问:“你看那个是不是你朋友?”
白糖顺势看过去。
郑如云仓促地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站在马路边,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旁边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扯着他的手臂不让走,周围的路人来来往往,驻足停留。
白糖一个着急就想下车,车门都打开了又被蒋云书长手一伸,抓住内拉手“嘭”
地一声关上了。
白糖转过头去,只见蒋云书下了车,对他说:“你在车里呆着,关好门。”
郑如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倒霉,非常突然地被房东赶了出来,又在最狼狈、手脚不便的时候遇上一个疯子。
“你是oga对吧?”
那个男人说,“我闻到了。”
郑如云“操”
了一声,“妈的,关你屁事,放手!”
男人不依不挠:“你没被标记过吧?我也没有oga,我们认识认识?”
郑如云冷笑一声,似乎是感叹这个世界的傻怎么这么多,他往地上一扔手里的两个包,手握成拳用力一挥———
“啪。”
蒋云书用手臂挡了下来,把郑如云护在身后,朝那个alpha展示手机上刚拍的视频,严肃地说:“这位先生,你涉嫌对我的oga进行性骚扰,这边已经报警了,证据也收集了,你”
他对这个世界的法律已经研究得相对透彻了,有alpha的oga是会比单身的oga多一些法律保护的,因为侵犯已婚的oga便是对侵犯了他的alpha的权益。
话没说完,那个alpha骂骂咧咧地走了:“妈的有alpha一开始就说啊!”
蒋云书收回手机,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说:“抱歉,刚刚是情况特殊才那么说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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