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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在背上。”
宋北溟把人放到榻上,他解了外衣,便压了上去,手底下很快把燕熙搓软了说,“**苦短,每一夜都不能浪费。”
燕熙抵着宋北溟月匈膛说:“夜夜笙歌,小王爷这是淫欲过度。”
宋北溟很坏的笑了下,挑起身下人的下巴,浪荡地瞧着。
帐布遮光有限,外头熊熊火把的光透进帐中,落在交叠的身上,晕出暧昧的柔光。
燕熙被宋北溟贴着鼻尖瞧,这么近,宋北溟的呼吸把他烫到了,他露
出点诧异的神情说:“伤着还这么厉害?”
“见着你就厉害了。”
宋北溟很受用,封住了燕熙的唇。
宋北溟这么霸道,一次都不许燕熙欠着,就算欠了也要燕熙一笔笔还回来。
可燕熙好喜欢宋北溟的霸道,他被口勿得浑身起热,这热区别于荣的燥意,酣畅淋漓,鼓动着**,汗很快就下来了,衣裳在柔光中被剥掉。
一布之隔的外头就是成行的火把,夜巡的士兵时不时走过,整齐有力的步伐像是踩在偷欢人的耳膜上。
离外头太近了,好似在众目睽睽之下。
燕熙咬住了软枕,把呻呤都咽了,身上的人今日不方便换姿势,就着一个位置使劲地磨他,似要把那种力度磨进燕熙的身体记忆里,燕熙抓住了枕头,调子变成了呜咽。
正忍得辛苦之际,忽又被翻过来,重重的口勿把他锁得无处可逃。
他的手被捉走,交握住,两人每一处都深贴着不分彼此,燕熙眼角的红在透来的光中泛着暖色,泪水在夜里闪着莹光。
眸光在晃动里交织,谁都没有挪开视线,他们每一眼都在较量。
燕熙眼波里升起的雾气是盛情的蛊惑,两人都没有喊停,口勿的声音把外头的军步也盖住了,燕熙的荣被宋北溟镇压彻底,热意都是自己的。
这一场累得燕熙眼睛都睁不开,军营里没条件沐浴,燕熙不知宋北溟哪儿找来的热水替他擦净了身子,他正惦记着药没喝呢,就听到宋北溟从外头接了东西进来,下一刻就被搂着喂完一整碗晾得温热的药。
燕熙松开愁绪,身体的餍足和疲倦叫他很快就睡去,满腹的心事都被宋北溟磨得没了影。
竟是一夜好睡。
-
燕熙这一觉睡到天微亮,宋北溟起身时在他唇边流连,燕熙抬指的力气都没有,眼皮沉沉,唇上还余着几分昨夜的红润,轻声说:“起这么早?”
宋北溟说:“三万踏雪军就要到了。”
“这么快?”
燕熙一下就醒了,撑身坐起,软被滑下,身上欢爱的痕迹在帐布的滤光中朦胧地暴露着。
他有些眩晕,周慈的药里加了安眠的东西,睡不够时,起身变得有些困难。
宋北溟把燕熙按回榻上,在他耳边说:“急行军,从北原经娘子关,到岳西也就两日脚程。”
燕熙还想起身:“我得去迎。”
宋北溟轻轻抚开他的鬓发说:“你再歇会,一会我整顿好了,你来接收兵符,检阅大军。”
“梦泽,我——”
燕熙还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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