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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咽咽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一瞬间觉得自己好生下贱,为奴为宠地遭人玩弄,连点自己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还要被迫勾起身子讨好。
笑得不好看都不行。
青楼小倌儿哪天身子不爽了,还能撂牌子休息一天罢,谢陵这是不分时间场合地干他。
“你石更了。”
“……”
他又不是个木头,被人这么对待,即便再迟钝,也会有反应的啊!
沈执老脸通红,羞愤欲死,恨不得哐哐撞大墙,身子被谢陵毫不怜惜地对折了起来,膝盖抵在胸膛,嘴是松快了,可难以启齿的地方更加难过了。
谢陵信心满满道:“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沈执迷迷糊糊地闻见栗子花的气味,猛然又反应过来,蹬着腿道:“不要!”
谢陵不听,全凭自己的性子来。
约莫一个多时辰,才勾着软绵绵的沈执,笑道:“怕什么的,又不会弄大你的肚子。”
昼夜颠倒了三日,终于到了西宁城。
兰陵知府江居正,也就是沈墨轩未来的岳丈大人,据说是个极迂腐刻板的老头儿,沈执曾经见过江大人几次,当时没有太多想法,只是觉得这么沉闷刻板的糟老头子,到底是怎么生出江家姐姐这般温柔似水的女儿。
这在沈执心里,始终是个迷。
他同谢陵不分昼夜地厮混,那张小床终于不堪重负地塌了,吓得侍卫们急火火地闯进来,还以为进刺客了。
当时沈执一手扶腰,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霜七的脸色,那叫一个好看,几乎是气聚丹田地大喊一声:“你……你大胆!”
至今为止,沈执回想起来,都是一段不可言说的心酸血泪史。
待船一靠岸,众人便下了甲板,西宁城说偏不偏,四面临海,当地人
经商,走水路,小日子过得挺富。
说不偏其实也偏,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过来还得乘水路,也幸好他们一行人中没有晕船的,否则吐都得吐个半日。
离得老远,就瞧见码头上乌泱泱站着一堆人,几辆马车遥遥地停在后面,前来围观的百姓们探头探脑的。
沈执率先跳下船,快步行了过来,拱手道:“江大人,我奉家兄之命,前来接应江大人,让您久等了!”
哪料江居正这老儿跟没瞧见他人似的,单手束在身后,一身人五人六的官服,站在码头上狂风吹得猎猎作响,仿佛一件轻薄的铠甲贴在身上。
让人很难起任何亲近感。
沈执估摸着他对沈墨轩的安排不满,抿了抿唇,没再多言。
“想来这位便是当朝中书令谢陵谢大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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