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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儿?她说谁过分呢!
什么过分?哪里过分了?
吴亥这回冷笑出声来:“您不追上去吗?”
燕燎斥责他:“闭嘴,准你多话了吗!”
为什么要追,明明什么也没干呀。
吴亥那幽深的眼底浮上霜色,走过去领着哗哗掉眼泪的司马愉。
“公子,回府吧,改日再来玩。”
燕燎一听,被琦翱勾起的奇怪想法又被气愤所代替了:吴亥刚刚说什么?改日再来玩?
可真有他的!
还改日?难不成还是个常客?
这还得了,燕燎当场就拔刀了。
刀背架在吴亥脖子边上,燕燎可谓咬牙切齿:“好啊,你现在可真是不错,都会来这种地方玩了?”
两年不见,这变化,也太大了。
燕燎是反着握刀的,他这刀背冲着吴亥,雪亮刀锋则就刚好悬在了司马愉头顶。
司马愉心里太苦了,一时忍不住,“啊”
地嚎了出来:“吴濯!
你要死吧!
这他娘的是谁啊,快把他给小爷赶走!”
“闭嘴!”
燕燎听了眉心一跳:“我看你才要死。”
这心里的一团火,不受控地蹭蹭蹭直往上冒。
吴亥离开漠北两年多,燕燎军务那么繁忙,还曾试图让人去姑苏试着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吴亥。
可他倒好,不仅没回姑苏,反而跑来了青州琅琊郡,还和琅琊王府不清不楚。
更重要的是,现在竟然还被一个小屁孩这么呼来喝去。
他难不成被别人呼来喝去了两年吗?他有病吗!
燕世子那一颗护短惯了的心,正被司马愉用力的鞭挞着。
抿了抿唇,燕燎对眼前冷静又冷漠的吴亥说:“跟我走。”
吴亥听了,面上立时掀起一抹微笑,平和的问:“为什么?”
这一句话把燕燎熊熊燃烧的怒火当头浇熄了一半。
是啊,为什么。
他和吴亥,两年前就已经分道扬镳了。
燕燎冷静了下来。
他这才好好看到了吴亥。
吴亥看上去已经完成长开了。
他的个头已经和自己一般高,芝兰玉树的风华。
便是在这种风尘之地,他往那一站,那一块的地方似乎都清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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