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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含冤忍泪,但肚子饿啊,就用我带回去的水果糖充饥……
这样的活还不如死,她便从炕上滚下来,爬到衣柜跟前找了一根绳子自尽。
可套在脖子上的绳子勒不死自己,就想把绳子挂在屋门的扶手上……
她向屋门爬去,不小心撞翻便桶,便桶颠翻的响声惊动弟媳;弟媳跑过来一看,才知母亲欲寻短见;这个天杀的女人不搭救母亲,却去找村支书来给她拾名声!
我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怒吼:“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你如果待娘好,她能寻短见……”
可能是我的言语太冲,弟媳猛一下跳起来:“我是婊子!
你是野狗!
嫌我没管好,拉你家去……你们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气呀,拳头已经紧紧握起,但理智驱使我松开了,一段酸楚的往事便像潮水,涌上心头。
我进城工作时弟弟还没结婚,母亲就和弟弟过一起;给弟弟娶了媳妇,母亲做牛做马干活,但弟媳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弟弟为此没少动粗,但弟媳一哭、二闹、三上吊,弟弟也没办法。
弟弟在家时,弟媳不敢对母亲太过份,可他在外承包建筑工程;一但外出,母亲就成孤雁,不是几天没饭吃,便是被鹐得头破血流。
我见这样下去会把母亲逼死,就把她接到城里住;但母亲不习惯城市生活,整天念叨着要回乡下。
为了留住母亲,我用自行车推着她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转悠;还推着她游览城郊周围的名胜古迹。
上了岁数的人都说我这个孝顺儿子难得,但母亲那双小脚却成了城市年轻人调笑的实物;他们像看出土文物似的笑看母亲的小脚。
母亲老了还害羞,从此再不出门死闹着要回乡下;我只好把她送回弟弟家。
母亲一到家,吃了兴奋药似的抢着干活;我的眼泪“唰”
地涌出眼眶,我知道,母亲之所以这样做,是想在弟媳跟前买好;想叫人家少给她点难堪……
不幸的是母亲瘫痪了,弟媳更就不容;我要把母亲接到城里,母亲死活不去;我和弟弟商量后只好把她送到姐姐家。
姐姐家是个依山傍水的村庄,母亲没有拒绝;姐姐就把母亲照管得妥妥贴贴。
但母亲只在姐姐家住了一个多月,弟媳便叫儿子把母亲拉回她家来了。
弟媳很有理地说:“老人一直和我们过,现在病了,拉到别人家照管,不是给我扬瞎名吗?我背不起这身肮脏!”
就这样,母亲重新回到弟弟家。
嘴上说不想背瞎名的弟媳却是个两面三刀的鸟人,她从早到晚就不进母亲的门,给屋地上放只尿桶,叫母亲自己挣扎着屙屎撒尿;母亲一个瘫痪之人如何处理“水火”
?只好拉在炕上,姐姐三天两头赶过来清理。
后来,姐姐干脆住在弟弟家经管母亲;这几天,姐姐回家收拾玉米地,临走时托付弟媳照管几天,但就这几天,母亲就……
村支书见弟媳这般麻迷,站出来批评她;弟媳竟给村支书反脸。
村支书尴尬地笑了一声:“这样的女人谁有啥办法!”
正说着话弟弟从工上回来了,村支书趁机开留。
弟弟听说母亲欲寻短见,哭了几声抓起镢头要打妻子;被我夺下来训斥:“二杆子劲又上来哪?打得出个事咋办!”
弟弟泣不成声:“姐把娘管得好好的,她装精做怪自己要管,可拉回来却不管,这不把娘往死路上逼吗!
没想到她这样麻迷,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她是妖魔还是鬼怪……”
我沉默不语,暗自寻思:社会的裂变,使家庭这个细胞出现了畸形,弟媳就是畸形孕育的一只怪胎,当然,还有我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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