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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砚回理亏地笑了笑。
金色的阳光透过外头高大的树荫投下来,贺砚回优越的鼻梁把他的脸整个人分割在了明暗两面,精致如雕刻的五官让站在不远处的凌粟不由得看呆了。
贺砚回没有表情的时候总是很容易生出一种逼人的威压。
低垂着眸子抿着唇的时候,像一个冷静无感情的机器人。
可只要他一旦听到凌粟的脚步声,紧接着侧身抬头看过来的时候,那期待中透露着万分欣喜的样子,软得仿佛就是趴在窗台上踏着腰咪咪小声叫着的小猫。
他到底是捡了个什么宝贝…
凌粟忍不住露出了满脸的痴汉笑,嘻嘻在原地自己傻乐了半天。
“来,你的室友,接好。”
凌粟放下猫包,对着贺砚回的方向,拉开了拉链。
祖宗作为店里的两朵头牌之一,祖宗每天接待的人数比凌粟都多,半点都不怕生。
在看见贺砚回的时候,摇晃着自己鸡毛掸子似的巨大尾巴,晃了晃头,毫不犹豫地跨下了桌子,伸了伸自己的小肉爪子,五指张开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踏上了贺砚回的腿。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温暖,贺砚回看上去比祖宗本猫都更受惊吓。
“凌粟它。”
贺砚回急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一碰到祖宗的毛,他自己就能被吓得弹开,修长的手顿在半空中,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慌得直回头找凌粟。
凌粟举着相机笑得都快直不起腰,贺砚回腿上的祖宗已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了,用尾巴把自己圈了起来,摆出了一个最平常的“快来摸摸我”
的姿势,正等着上边儿这个两脚兽有所反应。
结果姿势摆好了等半天,上边儿的人都无动于衷。
祖宗回头飞了一个巨大的眼刀。
“你再不摸他,他可都要生气了。”
凌粟拿着相机上前,在半空中接过了贺砚回无措的手,扣着他的手指缓缓向下。
贺砚回触碰到了一个温暖的在起伏着的小毛团子,温温热热的一个,在碰见他手的时候半点没有往后缩,相反的,甚至用尾巴缠住了他。
“他很乖的。”
凌粟站累了,干脆趴在了贺砚回的肩膀上。
从后面的角度看,像是他正环抱着贺砚回一般,亲密得难解难分。
贺砚回苍白冰凉的手被覆在猫和凌粟之间,像是窗外的春天一般,渐渐回暖起来。
“大只一点的是祖宗,他脾气要更好一点儿,你摸哪儿都没关系。”
凌粟带着贺砚回揉了揉祖宗的肚子,发现不经意间贺砚回已经扣住了他的手指。
凌粟顿了顿,试了试想要挣脱,却发现低着头假装认真撸猫的贺砚回的手却十分有力。
呦嘿,小伙子手指的力量都这么牛匹。
凌粟挑了挑眉,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几乎给贺砚回讲解祖宗平时的日常习惯。
仰卧在贺砚回腿上的祖宗试图抓了两下他们的手就放弃了,这会儿正生无可恋地躺平仰望着天花板。
人类,撸我竟然还心不在焉
手都悬空好久了还撸呢。
你祖宗我的肚子还没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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