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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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我永远忘不了他们。

虽然他们脸蛋绯红，个个都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但都是些下流无耻的小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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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中一个男孩是我爸爸。

&rdo;我静静地说。

她的视线本已转向了别处。

这时却慢慢地移转过来，投射在我身上。

&ldo;是的，&rdo;她说，&ldo;你爸爸叫劳伦斯?德卢斯?杰克，大家都把你爸爸叫做杰克。

我想那应该是同学们给他起的绰号吧。

我听检查叔叔尸体的验尸官也这样叫他。

至少法庭讯问时他就是这样叫你爸爸的，甚至包含着一丝亲切的意味‐‐好像法庭上的所有人都会被这个名字迷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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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爸爸在法庭上作证了吗？&rdo;

&ldo;当然他和其他男孩一样也在法庭上受到了质询。

那时候做起事情来总还是有板有眼的。

他否认了所有的猜疑，说自己是清白的。

实际上事情本来就不复杂，只是校长的集邮本里丢失了一枚价值连城的邮票而已。

&lso;哦，不，先生，肯定不是我干的，先生！

&rso;好像邮票能伸出肮脏的小指头，自己把自己偷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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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打算对她大嚷&ldo;我爸爸不是小偷，他也不会说谎&rdo;，不过我马上意识到再怎么样我也扭转不了她心里根深蒂固的想法，我决定采取守势。

&ldo;今天早上你为什么这么早就出了教堂？&rdo;我问。

蒙特乔伊小姐往后退缩了一下，好像我把一盆脏水倒在她脸上一样。

&ldo;这跟你有什么关系？&rdo;

&ldo;当然有关系，&rdo;我说，&ldo;这和今天早上主教为之代祷的那个陌生人密切相关，难道不是吗？那个陌生人的尸体还是我最先发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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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牙关扣紧，像茶水壶一样嘶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