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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的站在原地,温芜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怕陆珩礼,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她有什么好慌张拔腿就跑,大不了再气他一下然后他差不多也就自己走了。
但是……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袋子,温芜心想,独自面对陆珩礼这种高难度高风险的事情,也是要分时间和地点的。
她还是去外面逛一圈再回来吧!
打定主意,温芜掏出手机,转身的同时微微垂眸在手机上打车。
站在路边,温芜正在界面上输入地址,雪花纷纷,寒气逼人,搭在手机上的指尖被冻得通红,正要点击“确认”
,鞋面踩过雪地的咔嚓声隐隐约约传入她耳中。
停顿了好几秒,温芜才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垂眸的余光里率先映入的是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沾了好些雪花。
温芜心中一紧,蓦地抬头。
视线触及的是那张轮廓深邃的脸,黑眸紧紧锁着几步之遥的她,棱角分明的下颚,几乎完美无缺,削薄的唇淡而清冷。
身形挺拔,周身清隽尊贵的气息,单这么站着存在感也极强。
温芜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的袋子。
陆珩礼漆黑的眸晦暗不明,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她不自觉收紧的黑色袋子上,抬脚逼近:“跑什么?”
他看见了!
温芜莫名的心跳如鼓,完全没想到陆珩礼早就注意到她了,还跟了上来,这样做贼心虚的样子能不让他怀疑才怪。
事已至此,她只能故作镇定:“陆先生,我现在跑不跑您都要管了吗?”
不管怎么样,先发制人总比受制于人好。
陆珩礼站在原地,几乎被气笑了。
是谁刚刚一见他就跑,像是生怕别人看不出她的心虚,他是蠢还是没脑子这么明显的表现都看不出来?
当然,他也没打算继续纠着这个话题不放,温芜躲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几天在公司两人都没见过面,也不差上这一次。
视线落在她手里的东西,眉峰淡漠而凌厉,话锋一转:“这是什么?这么紧张,不能让人看?”
温芜浑身一僵,下意识的护住了手里的东西,双眼警惕的盯着他。
后又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太过紧张,于是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陆珩礼,你要是因为这些闲事才来找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无事陆董陆先生。
急了就喊陆珩礼。
对于温芜某些时刻的心里变化,陆珩礼几乎已经摸得透彻,双眸微眯:“温芜,你在心虚。”
“那又怎么样?”
温芜直视他的双眼,义正言辞:“我买个女人家的东西害怕被男人看见而已。
这样,陆先生您也要管吗?”
周遭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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