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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敬声、张次公、曹宗、阳石公主、诸邑公主首先被牵到巨大的行刑台上,在甲士们威严的吆喝之下,公孙敬声等几个战战兢兢、老老实实地脱掉了衣服,他们光溜溜的身子在长安秋天的微风下瑟瑟发抖,天上时时飞过人字形的大雁,寥唳的声音荡漾在渭河两岸,它们怎会知道,这里将有一场血腥的屠杀。
江充悠闲地踱了过来,笑道,公孙太仆,谋反就是这样的下场,本府来送你魂归泰山了。
哼,我早知道你们父子俩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这次没有发觉,说不定连皇太子都要被你们教唆得弑父弑君呢。
公孙敬声两眼无光,短短的几个月,他已经从俊秀的中年人一下子跨入了老年。
他的胡子长得老长,也全然没有了当年冠履鲜洁的世家公子模样。
但是听到江充的嘲讽,他死鱼般的眼睛突然射出一丝光芒,怒道,赵虏,不是你在皇上面前巧言令色,皇上根本不会这样胡乱杀人,我等又何必去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大汉的朝政就是被你这种佞人败坏的。
你这疯狗,不要得意得太早,我死也要变成厉鬼,将你捉去‐‐你忘了田蚡是怎么死的么?
江充冷笑了一声,死到临头还敢骂人。
来人,给我将他的嘴巴打烂,再行刑不迟。
不过他心下颇有些惴惴,当年武安侯田蚡害死了魏其侯窦婴和灌夫,第二年春天自己就一病不起,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见窦婴和灌夫守在床边,提着绳索向他索命,他常常从梦中惊醒,对着空气嚎叫,是我害了你们,我服罪,我服罪。
家里人都莫名其妙。
请了很多术士来驱鬼,终无效验。
术士们也只好叹息,君侯杀害无辜太多,我等无能为力。
没多久田蚡就一命呜呼了。
想起这些,江充恐惧起来,这竖子竟敢这样威胁我,我得提前做好准备,他大声怒斥道,你这反贼,倒提醒了我,死了也要将你刨骨扬灰,看你还能不能作祟。
来人,给我将他拖上去,提前腰斩,给那些诽谤的反贼开开眼。
两个甲士上前去,扯光公孙敬声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将一丝不挂的他按倒在斧质上。
公孙敬声凄厉地叫道,江充,你这赵国的野狗,别看你现在能蒙蔽主上,将来太子即位,看是否饶得了你……他还没说完,执斧的刽子手双臂一扬,巨大的斧刃将他的身子从腰上斩为两段,他嘴里喷出一股水柱般的鲜血,肠子等内脏哗啦啦流淌了一地,上半身吧嗒一声掉下斧质,下半身犹且趴在上面,一股熏人的内脏热气伴着血腥,弥漫了开来。
他的上半截身子犹自痉挛了几下,最后翻开眼皮望了一下江充,露出惨厉的微笑。
江充抬袖掩住了鼻子,骂了一声,死了还敢威胁我,给我架起大锅,将他的尸体扔进去,和桃枝混在一起,煮到分不清肉和骨头为止,使他的魂魄无处凭依,还能做什么祟‐‐其他的也可以开始行刑了。
甲士们上前去,将十多个首犯,平阳侯曹参的后代曹宗、早年为非作歹的恶少年张次宗、襁褓中就封侯让天下人艳羡的卫伉等衣服全部扒光,按到斧质上,行刑台上响起了绝望的哭声,大概他们也在想,如果能做一个平民百姓,每日里享受粗茶淡饭该是多么幸福。
十多个刽子手手起斧落,这伙人全部从腰身中间分成了两半。
整个行刑台上顿时被血液和内脏铺满了,满眼是红的和绿的,热腾腾的腥气冲天而起,浸润了整个渭河的天空。
几个甲士掩着鼻子,将公孙敬声等的尸体抛进大锅,用水冲刷了行刑台,然后在江充的命令下,抬来了上百个木质的砧板,甲士们将黑压压的罪犯分批牵引到砧板前,将他们的衣服全部扒光,脑袋按在砧板上,每个砧板边都排了长长的队伍,那是依次受死的队伍,每个人脸上都充满呆滞或者绝望的神色。
刽子手们这回换了大刀,砍头这活不比斩腰那么费劲,用不着那么厚重的斧头。
只听得江充一声吆喝,百十柄大刀全部落下,登时每个砧板的前面骨碌碌滚落了一个人头,然后过来个甲士,将尸体拉到一边,换上一个活着的囚犯,周而复始。
这场屠杀从早晨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渭河的水再度被染红了。
刽子手已经换了几轮,刀也换了几轮,只见每个砧板的右边都是高高的一大叠衣服,那是被处决的刑犯受戮前脱下来的。
每个砧板的左边是一堆堆的尸体,而砧板的前面是一个个圆圆的沾满鲜血的人头,或老或少,或须发苍白,或面部稚嫩;或男或女,或怒目圆睁,或悲戚凝颊。
每个头颅都显露出对生存的无比渴望。
然而,以文人的目光描述起来,这里好像这是在进行一场屠狗比赛。
不,屠狗也没有这么大型,这么壮观。
渭河边已经被血腥笼罩住了。
坐在西安门边高高的观看台上的五个官吏,各有各的表情:江充欢欣鼓舞,趾高气扬;刘屈氂两颊舒展,神色和悦;严延年脸色凝重,双眉紧锁;韩说坐立不安,寡然无趣;小武则内心深深叹息,他觉得这事由自己而发,心里着实有点忐忑不安。
他似乎感觉到,有一群愤怒的眼睛正在看不见的地方盯着他的脊背,让他心里阵阵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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