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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驹有紧要事哩!”
景藩仍不松口。
淑贤羞红了脸,抬不起头,她母亲也是难堪的神色,“爬后墙”
,无论发生在男女任何一方,都很难摆脱尴尬被动的地位。
“皇上降下圣旨吗?紧火得连跟他媳妇,丈母娘说几句话的时间也没有吗?”
刘红眼真是不负盛名,两边调解,四面周旋。
他明白自己在此时此境里所扮演的特殊角色的重要性儿。
那娘儿俩过去把话说得太绝,现在张不开口了,一切要求和希望都寄托在刘红眼这一张嘴的功夫上头了:“先把客人让进屋。
有啥话到屋里说……”
两家人在刘红眼的拉扯下,先后走进门楼里去了。
“两亲家还是两亲家。”
刘红眼眨着眼皮,“谁都不怨,全怪我把路没跑圆。
今日坐在当面,把话说透,过去的事再不提起……”
“死心眼!
我早跟她爸说,甭看马驹当时在农村,日后准保有出息。
你不听我的话……”
丈母娘当着马驹和父母的面,训戒女儿,以示忏悔和认错,“还不快给你爸你妈赔罪,站在那儿做啥?”
马驹心里一沉,看见他过去的未婚妻薛淑贤居然走前两步,白胖胖的脸上浮着羞愧之色,低眉搭眼,叫了一声“爸”
,又叫了一声“妈”
,结巴地说:“你二老……甭跟俺小辈人……计较!
俺日后……实心服侍……你二老……”
景藩老汉脸上终于转换出和悦的颜色,无所措手足地掏出烟包来,老伴已经慌忙站起,把低头拧着衣角的姑娘拉到凳子前坐下了。
马驹痛苦地闭了眼,再不想看这样的表演了。
咦咦!
“这是……娃们的事。”
景藩老汉不甘就此罢休,现在的局势是:还有没有必要与为难过他们一家的亲家重新和好。
他把矛盾推到儿子身上,由马驹作主吧:“大人,不兴包办,”
“那当然罗!
今日就是要当面锣,对面鼓,两边敲响,过后没话。”
刘红眼滑得像泥鳅,马上抓住话题做文章,“马驹,你跟淑贤到你的厦屋去说话。
两人坐下一笑,啥气儿都没咧……”
马驹靠着门框站在门口,一下子被推到漩涡当中,慌了,脸憋得红红的,不知该怎样应付这种场面。
本套装共五卷,分别为李致文存我与巴金李致文存我的书信李致文存我与出版李致文存我与川剧李致文存我的人生(上下)第一卷我与巴金回顾了在与巴金六十多年的接触中,李致对巴金为人的不少独特感受,从不同的角度,写出他心目中的世纪良知巴金。第二卷我的人生回顾了李致九十年的人生,以随笔的形式记述的人生往事,既是个人的历史,也是时代和社会的缩影。从读小学时为抗日战士捐寒衣,青年时期参加学生运动,后来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成渝两市做地下工作。后来,李致在共青团大学区市省和中央机关多个岗位工作,在改革开放初期,回到四川,为四川出版振兴川剧和文艺工作作出贡献。第三卷我与出版详细回顾了四川出版业过去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在上世纪7080年代,四川出版异军突起,时任四川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的李致,带领四川出版积极创业,率先突破地方化群众化通俗化方针的束缚,立足本省,面向全国,推出了一系列品牌丛书,在全国有极大影响。第四卷我与川剧则回顾了这一段历程,从中也可看出川剧发展的辉煌历程和波澜起伏。1983年至1991年,李致任四川振兴川剧领导小组副组长,主持日常工作。他参与制定每一阶段的规划与任务,组织全省川剧汇演和调演,带团到北京上海以及欧洲日本等地演出,积极推动川剧创新发展,与不少川剧人成为知心朋友。第五卷我的书信则收录了李致与巴金的诸多书信,还有曹禺张爱萍李又兰戈宝权冯骥才刘绍棠严文井陈白尘张乐平柯岩茹志鹃秦牧周克芹等名家的书信,留下丰富又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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