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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坦白,她不知道怎么接了。
余震还在继续,但和昨晚相比,很小很小,小到不足以为惧。
可在要上一段小斜坡时,沈子清还是朝她伸出了手。
包惜惜想起昨晚,自己情急之下握紧他手掌的举动。
生死关头,自然没人会想着羞涩,可眼下不是。
她的脸开始发烫,垂下头把手放入他掌心。
沈子清的手,她其实是很熟悉的,一起看书写作业的时候,打量过无数次。
那绝对称得上是一双好看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比她以前喜欢的一个电竞选手的还好看。
这会他牵着自己,包惜惜从没如此真切感受到,这双手是如此的温暖而有力。
小斜坡不过十来米长,走完后沈子清却没有松开手,若无其事和包惜惜说着自己昨晚离开他们后做了什么。
包惜惜心不在焉应着,眼睛却是不断瞥向那被他握住的手。
现在他握的并不是很用力,只要她稍稍用力便可挣脱……然而她并没有。
在沈子清说到谢老师时,包惜惜注意力终于回到谈话上面,连忙问:“谢老师没事吧?”
早上她出来寻他的时候,也去了谢老师家。
房子还好,只是侧边两间偏房毁坏了。
她想着住人的住屋没事,人应该也是没事的。
沈子清告诉她没事,昨晚很多人被安置到学校,她和学校里的一些老师一直在协助帮忙。
包惜惜点了点头。
学校算是小岛地势比较平坦的,且还有个大操场,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安置点。
说话之间,她发现他带着自己拐了个弯,往另一个方向走,而非昨晚他们待的地方,便问要去哪。
沈子清说:“在余震结束前应该都不能回家,一个上午没吃过东西,大家应该都饿了,我们回家拿些饼。”
“哦。”
这点包惜惜还真没考虑到,目光再一次不受控制飘向自己那被握住的手。
回家这段路很平坦,为什么还不松开手呢?
包惜惜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知道是白天太阳好还是她紧张,她觉得好热。
额头是汗,手心也是汗。
她一会想,震后不是多伴随这大雨吗?怎么太阳这么猛?一会又呜呜想哭,觉得自己掌心出汗太丢人了,沈子清一定会笑话她的。
晃神之中,他们到家了。
白天光线好,将昨夜都来不及看清的狼藉瞧的一清二楚。
院墙倒了一半,院门也东倒西歪。
好在傅卫国勤劳,傅家的房子被加固的很牢,除了厨房有面墙体裂了条大缝歪,并没有太严重的损害。
两人在院子门口站了一会,看着这样的家难免还是会有些心酸。
包惜惜说:“我们快进去找些吃的吧。”
沈子清嗯了声,却是没有冻。
包惜惜疑惑看向他,无声问:怎么了?
沈子清抿嘴一笑,神情闪过几分不自在,略略朝包惜惜侧了侧头,轻声问:“看的出来我不想放手吗?”
“啊?”
“啊!”
这两声‘啊’都出自包惜惜之口,间隔时间不过一秒。
乍听到沈子清那句话,她下意识发出困惑和不解,瞬间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震惊到难以自信发出惊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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