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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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再有件事，你得在家替我们多做些干粮，好带着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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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

&rdo;二姊答应着说，&ldo;我的差使容易。

&rdo;

&ldo;那么，&rdo;三姊问了：&ldo;我呢？一卫媪是在路上就想好了的，决定不叫三姊做任何事。

因为她怕三姊夫的病势不好，一有不测，凶闻传来，无论如何得让三姊回去尽礼成服。

但这个想法，此时不便明说，所以只随口答了句：&rdo;你帮着你二姊看家好了。

&ldo;

&ldo;嗯！

&rdo;三姊点一点头又说：&ldo;阿媪，你明天去看爹爹，可能带了我去？&rdo;

&ldo;这‐‐&rdo;卫媪沉吟着，在想三姊要去看她父亲的用意，不外乎两点，一是谈谈她丈夫的病情；再就是跟自己的想法一样，三姊夫危在旦夕，若有信息，随时要赶回夫家，怕的后天不能送行，明天先见上一面，如果是这个想法，应该替她设法安排。

只怕父女一见，伤心不止，三姊也许会哭诉她自己的不幸，那反而替她父亲额外增添烦恼，还是不去的好。

于是，她含含糊糊答道：&ldo;明天再说吧！

连我也不一定能见得着。

&rdo;

这一天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了。

大家都觉得很累，但正因为累，反能忘掉忧愁。

二姊首先打个呵欠，招呼缇萦，一起走了。

然后卫媪也站起身来，让三姊拿着灯台，回到卧室。

&ldo;阿媪你不是说有许多话，要跟我说吗？&rdo;

&ldo;嗯！

&rdo;卫媪随口答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铺开寝具，久久无语。

这沉默的神气，使得心胆俱碎的三姊又害怕了，哆嗦着说：&ldo;阿媪，你要说的是什么？莫非‐‐&rdo;说着，说着，她的脸色大变，自己吓自己，竟以为卫媪已经得到什么关于三姊夫的不幸的消息了。

卫媪有些不解，不知她何以如此？但她心惊胆颤的神情，是谁都能看得出来的。

于是，卫媪赶紧握着她的手说：&ldo;别怕，别怕！

你别胡思乱想，好好定下心来，想一想将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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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将来1什么将来？&rdo;

三姊真是神智昏鹜了，问出来的话，像个傻子一样，但却叫人难以回答。

&ldo;我是说‐‐&rdo;卫媪心想，不必再婉转暗示了，干脆开门见山地说吧，&ldo;我是说，三姊夫病好了便罢，若有三长两短，你自己该有个王意。

&rdo;

三姊把她的话默念了两遍，才能听清话中的意思。

丈夫真个撒手而去，自己该怎么办？这一点她还真没有想过，自然也无从回答‐‐而且，她也无法去想，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失去丈夫。

在她，那如同天崩地诉一样，根本是件不可能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