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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笋玉般的手指一点点靠近构穗的胸脯,后者顿时木木地傻站不动。
他也要干这种不见人的事了?
她堂皇地想,下一刻,被问槐捏住脸颊被迫抬起下巴。
“我说,你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什么?做贼一样。”
问槐瞪着构穗那比陀螺转的勤快的眼珠子。
扫兴,难得他有了点欲望。
“我在看有没有旁人。”
构穗一边说一边四顾不止。
问槐哑然一笑,问:“有人又怎样,无人又怎样?”
构穗直言,“有人就要藏起来。”
“哦,为何?”
构穗反应如此逗趣,明明脸上没有表情,可就是能看出来她在想什么。
问槐觉得,她眼里的戏比那戏台子上的老生花旦还精彩。
他食指不安分地搔构穗下巴的软肉。
滑滑嫩嫩的,手感不错。
构穗想,藏起来是为了不被看见。
可是藏起来后,要做甚她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你都不会躲?难不成,是个男人摸你,你都喜欢?还道谢什么的。”
那感恩戴德的模样,真挺好笑的。
“他说他能让我快乐。”
构穗一派认真。
问槐嗤笑一声,“你和他才认识了几天啊,就相信他会把你捧在手心里,还让你快乐?”
“难道他说的假话不成?”
“难道他说的不是假话?”
构穗黑极的眼珠迷惑地看着问槐,“可菩萨说,人不应打诳语。”
“哈哈哈哈哈,菩萨说!”
问槐笑出声,气都喘不稳道:“你不会真是个佛修吧?我在这镇荒海五十年,从没见过佛修。
你若真心普度众生、行善积德,又怎么会在这里。
别装了,可好?”
这几日构穗虽每日三次定醒参禅,问槐可不认为她是佛修。
来得了镇荒海的能是好的?装什么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构穗咬着唇,感到了一股冒犯。
问槐笑得这么灿烂,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
而且那薄唇笑起来,很刺目,她不想看!
“我不是因为作恶才进来的,我是找人来了。”
她恼问槐,仍旧照实说出来。
“找人,能让你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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