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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证据存在瑕疵,案子久押不决,不定罪也不放人,生生跟你耗着。
眼见儿子大好年华就在看守所里白白逝去,她实在忍不住就跟傅云宪提了一回,知道对方要价不菲,也不敢求他帮忙。
没想到几天之后,久没音讯的代理律师打来电话,说法检两院主动同他商议,最后决定实报实销,她若接受很快就能把人放了。
老百姓眼里打官司是天大的事,到了傅云宪这儿,挥一挥衣袖就给你解决了。
人出来后,她带着儿子与一笔钱上门谢恩,傅云宪话不多,笑很淡,只是轻拍他儿子的肩膀说不必,好好做人,好好孝顺你妈。
儿子回程一路都在感慨,这范儿真没谁了,像是找到了人生偶像……阿姨言及此处,眼眶居然泛了红,说儿子目前在南边打工,很得老板赏识,也交了一个女朋友。
许苏感同身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知恩图报,是这个理。
粥一口没动,菜一筷子没夹,许苏只负责解决龙虾,细嚼慢咽,吃相极其文雅,偶或跟阿姨聊几句,就是迟迟不见傅云宪出现。
不知过去多久,才感觉到那人来了,人未近而气息先至,一阵好闻的烟草的味道。
许苏放下筷子,回头问他:“姚觉民的老婆呢?”
傅云宪抱许苏入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后门走的。”
许苏又问:“你接没接这个案子?”
傅云宪反问他:“你想让叔叔接么?”
许苏想了想,摇头道:“不想。”
又想了想,补充道:“我挺喜欢唐奕川,不愿意见他老输给你。”
“他输不了。”
傅云宪曲着手指,轻刮许苏的脸颊,微微侧头看他,“姚觉民得罪了太子爷,这案子就是要办他。”
万源老板姚觉民,坊间人称“姚大炮”
,仗着腰包充盈,说话口无遮拦,四处开炮。
得罪人似乎是迟早的事。
“而且,”
少年人身上自带香气,撩得人心痒,傅云宪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自许苏后背下滑,滑过他微弓的后背与纤细的腰身,大腿稍一用力上顶,手就托住了许苏的翘臀,隔着内裤摸他两股之间的那道窄沟,“改革开放是国策,30年前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眼下经济发展迅速,内部矛盾严重,差不多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你小孩子不懂。”
许苏懵懵懂懂,不懂也懂。
不得不说,傅云宪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多少归功于他对形势的判断非常准确。
中国先富起来的那批民营企业家人人不干净,个个有把柄,为免他们越发肆无忌惮,杀鸡儆猴是很有必要的。
“案子转圜余地不大,傅云宪辩护8到10年,别的律师12年以上。”
傅云宪用虎口卡住许苏的喉咙,人从身后贴上去,埋脸进他的颈窝,开始亲他的耳朵,“冲我们苏苏一句喜欢,案子再考虑,去检察院上课的事情叔叔答应了。”
“那跟刑鸣的饭局呢?”
欲在精神上征服,先在肉体上摧毁,许苏暗骂自己不争气,张嘴喘了口气,声音微哑:“叔叔……不吃吗?”
傅云宪皱着眉,看着他,目光陡然一暗:“吃。”
原本打算进餐厅收拾碗筷的阿姨可能又吓着了,杵在厨房与餐厅的交界处,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许苏仍不投入,还有闲心冲阿姨挤眼睛,他露出一脸歉疚的表情,示意对方这个时间千万别过来,免得又逆了龙鳞。
“专心点。”
傅云宪瞧出他正分神,大腿用力往上一送。
对于男男性*,许苏虽开了窍,但到底还是生手,不懂得怎么伺候对方才够快活,他自己不太舒服,傅云宪看似也不满意,两个男人距离极近地互相看着,表情都不对劲。
许苏先一步撤离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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