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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孟玉拆低着头,身姿单薄,孤立无援的模样,心疼的揪起。
这么好的机会,冯正儒怎么可能放过,隐晦的看了沈清兰一眼,见她神色笃定,获得了一丝勇气,便想继续说。
忽听老夫人笑道:“既然这样,便先回去,以免你姨妈等的急了,到时候再来。”
这话是对沈珲说的。
老夫人开了口,冯正儒自然再没法说什么,遗憾的走了。
沈清兰紧紧的拽着帕子,功败垂成,就差一点点。
冯正儒一走,屋里又热闹起来,只是气氛不似先前融洽轻松。
老夫人按了按眉心,哼笑了一声,说是累了。
三夫人很是乖觉,拉着还想跟孟玉拆打探情况的沈清芸先走了,其他人陆陆续续也走光了。
孟玉拆孤零零坐在梨花交椅上,垂着头。
老夫人狠狠叹口气,跺着拐杖道:“玉丫头!
你过来。”
孟玉拆起身跪在老夫人榻前,一滴泪砸在红木油亮的地板上,“老夫人,外孙女没有。”
“谁叫你跪的,起来。”
琥珀便看了老夫人一眼,将孟玉拆扶过去坐下,笑道:“姑娘莫急,老夫人养的姑娘,还不知晓咱们姑娘是什么人嘛?”
孟玉拆抬起眼睛,红红的眼眶,孺慕信任的目光,看的人心都软了。
老夫人将人搂进怀里,“哭什么,难不成我老糊涂成那样,不信自己亲外孙女,倒去信个外人。”
孟玉拆仔细的观察老夫人的脸色,老夫人唬着脸,任由她瞧。
良久,孟玉拆安心了,揪着帕子道:“我也不知他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是我家的白菜养的太好了!”
老夫人恨恨道:“谁都想惦记。”
孟玉拆低头,也不知听没听懂,陈妈妈上来,笑道:“老夫人就爱说笑。”
又对孟玉拆道:“老夫人发了话,姑娘便不必惦记这些了。”
只要老夫人相信她守规矩,旁人的看法并不重要,孟玉拆松口气。
老夫人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没多说什么,便是站在她这边的意思。
出来的时候,白露气呼呼的跟上,“姑娘,大姑娘方才什么意思?一定要将您推进去,听那冯少爷胡说八道。”
“什么意思?”
孟玉拆低低的呢喃了一句,沈清兰一定知晓冯正儒的打算,“是我太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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