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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洵被燕潮见一推,心底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了。
那个脱壳王八叫这个黄衣的女子“当家”
,那她八成就是薛家的人。
还真是叫他们误打误撞。
不过可惜容洵并不觉得他们上了薛家包下的船的事是个巧合。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他眯眼,看着黄衣女子听见燕潮见报出的名号后眉头随之皱了一皱,便知她是知道容家的。
那倒好办。
他往前跨了一大步,敛眸,再抬眼,神情变了,墨色衣裾合时宜地往后翻飞了一瞬,配上容洵扬起的眉梢,往下撇的嘴角,蔑视人的眼神,活脱脱的就一个二世祖,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也不等黄衣女子反应,他开口就是一句:“我呸!
敢叫我给你后头那个王八赔礼,我不让他给我磕头就是给脸了。”
燕潮见在后头瞧着容洵自然无比的做戏,面容不露声色,心底倒笑出了声。
黄衣女子愣了下,“你——”
“你什么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阿翁是谁吗?我阿翁可是当朝阁老,你算哪根葱?啊?趁我暴脾气没上来,赶紧给我闪开,我今儿还就要揍一揍你后头那个王八蛋!”
容洵秉着要动嘴也不忘动手的原则,不由分说几步越过她,将她身后的脱壳王八拎了起来。
那男人先前听见“容家三郎”
的名号时,就已经被唬住了。
这会儿被他一揪,一扯,一拎,脸上瞬时没了血色,苦着声音求饶:“郎君有话好好说,我错了还不成吗,我我可以退你钱!”
“退钱?现在知道怂蛋了?晚了!”
容洵斜着眉眼,说完就一拳出去,揍得他一记闷声,下巴直往后仰,若不是被容洵揪住,这会儿该飞出去了。
没想到容洵说动手就动手,眼看着第二拳就要朝他腹部落下去,那个黄衣女子急了,“住手!”
可惜容洵就当她放了个屁,那男人吃了第一拳时还只是觉得脸疼,第二拳下来全身都痛得战栗了下,爆发一声大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哎哟喂,别打了!”
容洵出手向来没有“留情”
二字,不会弄死你,但会让你痛得下辈子见着他都躲着走。
他对男人的惨叫熟视无睹,一边揍一边笑:“错了?你错哪儿了?啊?”
那男人被他压在地上打,已然鼻青脸肿成了个猪头,衣衫凌乱,幞头都被揍飞到了十米之外,口齿不清地嚷道:“我错在不敢骗您,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得罪您,我错了,我真错了,爷爷饶了我吧……”
那黄衣女子趁着这个空档赶忙上前一步,拽住他的手臂,“住手,既然错在他,我让他向你赔罪便是,做什么这般蛮不讲理?”
容洵这时才像发现有她这个人存在,侧着头抬眼瞥她一眼,“你谁啊?凭哪样我得听你的?你让我不揍我就不揍啊?”
许是没想到这个容家三郎这般蛮横,显然不像是个讲道理能讲通的,她只得好声好气解释:“容家郎君,先前是我多有得罪,给您赔个不是。
只是这船是薛家包下的,你若要闹事,我只得来管。”
她道:“忘了自报家门了,我姓薛,在家中姓六,郎君可唤我一声薛六。”
这女子名唤薛丁秀。
薛家那么大的家业,上头管事的自然不可能只有当家主母和老太太两个人。
家中没有男丁,薛家的女儿们就得学着打理起家中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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