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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每次进布也就两三百米,两三种布料,布匹非定码,只能量,量整数好计算成本。
刘忠这次进的布是最近上市的麻纱面料,布有坠性,光泽度高,看上去很不错,也就四元钱一米,进了一个麻灰色一百米布拿回去试水。
刘成盯着他完成了交易,就喊了一个扁担让他把布挑到晴川桥下的露天车站内。
刘忠紧紧抓着扁担的衣襟跟着他挤到了晴川桥下,上车后,付了三元钱给扁担。
不一会儿,刘成也到了车站,两兄弟将布料抬到了客车的顶棚上(进货的车,都是客货混装的),刘成进了足足八百米布,他进的是化纤面料,布料光洁,丝织细密。
农村人对这种面料和颜色都很排斥,面料不透气,在颜色方面,老百姓的衣帽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这也与封建社会的遗毒有关,封建社会的统治者将颜色标签化,禁止老百姓穿黄色,黄色为皇帝专享,紫色为重臣专享,红色只有结婚和喜庆的日子才能穿,老百姓的思想已经固化,对鲜艳的颜色格外排斥;城里人却很喜欢,看上去很耍劲,颜色也丰富,选择余地多,很有个性。
布料价格也就三元钱一米,价格比刘忠进的麻纱面料还便宜一元钱。
刘忠以农村人的眼光看问题,在层次上就比刘成低了一级,毕竟在购买力方面,当年的城市居民比农民高出的不是一丁半点,定位出现偏差,导致格局的不同,生意上就可想而知了。
两兄弟把布料进回了家,刘成的加工作坊在胜利街,刘忠在刘智的帮助下,在柳林洲找了一个加工作坊。
兄弟俩分道扬镳,各忙各的去了。
在刘智的倾力帮助下,刘忠的货也很快做了出来。
他做的是比较传统的一统中(直筒裤),麻纱面料,坠性十足,上市后一抢而空,每条裤子赚一块二,做了九十条裤子,赚了一百零八块钱的毛利,车费往来一趟三十元,扁担三元,三顿饭七元,除去开支,第一天净赚六十八元,比当队长的一个月的工资还多。
刘忠喜不自胜,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他当天就从刘成家搬了出来,自己租了一个单间,每个月六十元房租,有一个公共厨房,沒有卫生间,也算暂时有了一个蜗居之处。
刘忠见货已卖完,于是又连夜赶往汉口进货。
刘忠为开业就赚了六十多元钱,而无比满足时。
刘成做的七百多条裤子也销售一空了,他的裤子定价和刘忠一样,只不过每条要多赚一块钱。
刘成每天的毛收入有一千多元钱,早已习以为常,根本不足为奇。
这就是格局,你为某方面成就沾沾自喜时,人家却对你嗤之以鼻,差别在云泥之间。
兄弟俩在车上不期而遇,刘忠见到刘成,很惊讶,他问刘成:“兄弟,你怎么这么快又去进货啊?”
刘成看了他一眼说:“哥哥,说地你听,你都不会相信,我每天都会跑一趟汉口,不跑汉口,哪里来的货卖?”
刘忠怔怔地看着刘成,始终都有点怀疑,他对刘成说:“这么说,你进的八百米布都做成了成品卖完了?”
刘成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周围的市场大得很,常德、襄樊、公安、石首、宜昌、宜都、长阳、五峰、恩施、秭归、荆门、荆州这些地方的商户都在洪门路进货,你就是有一万条裤子都卖得完,关键是没有车位(做服装的车衣工),做不出来,我一天出八百条,已经是市场上最大的批发商了,缺车位,相当恼火。”
刘忠瞬间石化了,他想像不到老二早已超过了刘富,成为了和平的首富,更想像不到洪门路市场的前景是如此地广阔,看来自己的确是井底之蛙,和老二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赶上老二。
这一次刘忠进了三百米麻纱布,刘成拿了一千米布。
两人回到沙市后,又各忙各的去了。
第二天,两兄弟的货又上了摊,仍然是供不应求,两家的货很快就销售一空了。
刘忠已经忙不过来,他让刘丽过来帮他的忙,刘丽看摊,他跑市场跑师父(裁缝),顺便把刘丽所在的小作坊定了下来,专给他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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