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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倚一直都守在门外,一听到公主在叫她,连忙推门走了进来。
屋子里的气息还没有散,绿倚有些脸红,低着头走进来,低低道:“公主。”
“你去要一份避子汤。”
楚蘅芜语气焦急,“快些动作,我怕时间太久了。”
绿倚闻言反应极快,连忙退了出去。
门再次被关上了,肖檐低头,缓缓道:“避子汤伤身,昨夜是臣考虑的不周到。”
“明日我去问阿姐要一副男子服用的避子汤,以后殿下便不用喝了。”
这确实是他的疏忽,昨日太急没有想到这一点,殿下现在毕竟没有驸马,万万不能怀孕。
楚蘅芜脸色稍好,忍不住问:“还有男子服用的避子汤?”
“是薛家祖传的方子,在荆州时便有不少人前来求药,效果很好,也不会伤身。”
肖檐解释。
闻言楚蘅芜微微放心,勾起肖檐的下巴吻了上去。
肖檐猛地收手,将她带进怀里,只是浅尝辄止,没有深入。
避子汤送来的很快,远远便闻到一阵腥苦的味道,绿倚贴心的在一旁配上了两颗蜜饯。
即使打小便和苦涩药汤接触,可闻着那股味道却还是令人几欲作呕。
肖檐拿起药碗刚想喝,便被楚蘅芜蓝了下来。
“这是给女子喝的,你喝了也不管用。”
殿下在某些反面的反映实在是迟钝,肖檐哑然失笑,没有再喝。
楚蘅芜抱着药碗,突然觉得自己为了一时的爽快喝这么苦涩的药实在是不值,她昨夜定然是鬼迷心窍了。
含了一口蜜饯,她皱着眉将黑漆漆的汤汁一饮而尽,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肖檐为她擦去唇上的药渍,有些心疼。
绿倚看着两人的动作有些尴尬,将空空的药碗收起来,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房间里又剩下两个人,楚蘅芜看了看天色,忍不住问:“你今日没去上朝,有人过问怎么办?”
“我昨日便已经提前告了假。”
肖檐意味深长道。
楚蘅芜一愣,皱眉问:“你昨日便知道我会让你做侍君?”
“不知道。”
肖檐回答的很快:“若是殿下愿意收留臣,那臣自然是很开心的。
若是殿下拒绝了,臣怕是要在外面淋一夜,想必也没办法上朝。”
楚蘅芜不置可否,走到书房的桌案上,拿起毛笔落在宣纸上。
他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她要写什么,直到上面出现自己的名字,脸色一变。
楚蘅芜很快便写完了,她吹干上面的字迹,缓缓道:“这是你成为本宫侍君每月会领导的俸禄。”
肖檐接过纸,看到第一眼便看到上面五个字:嫁娶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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