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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拥抱,他在车上,她在他腿上。
这个姿势太亲密,亲密得让殷酥酥窘促失语,根本不知要如何回答费疑舟这句话。
她颊温蹿升,睁着一双晶亮的眸瞪他,面红如火地低声说:“我在我旁边的位置上坐得好好的,你问问题可以直接问,为什么突然把我抱过来?”
费疑舟垂眸直视着殷酥酥,指掌好整以暇游走过她纤薄的脊背和腰窝,摩挲把玩似的,不答她这句话,只是平静道:“回答我。”
殷酥酥人要燃着了。
时值秋季,她身上原本穿得厚实,但上车以后车厢内有暖气,她已第一时间将风衣外套脱去,随手扔在了后排。
如今只着一件衬衫裙,桑蚕丝轻薄如蝶翼,他指掌覆上来,只隔着一片薄薄的布,热温源源不断从掌心传递,渗透进她体内,像在各处肆意地点火。
“不全是。”
她呼吸稍乱,重重吸了一口气又缓慢吐出,稳住轻微发颤的声线,回答他,“昨晚的事我的确很尴尬,但这只占一部分原因。”
费疑舟低垂眼眸听她说着,轻淡“嗯”
一声,漫不经心。
手在她后腰背部好整以暇地摩,隔着层蚕丝布料,往上寸许,触及到一处衣带,形状长而窄,从她背部横穿而过。
因为感兴趣,爱探索,婚后不过几日,他对她的各处都已经十分熟悉,加之天资聪慧天赋使然,情也调得无师自通。
甚至无需直接触碰,隔着一层衣物,指尖随意旋两下,连接两侧的枢纽便轻而易举地瓦解。
束缚感消失的瞬间,殷酥酥眼底突地跃出一丝惊惧,既慌又乱,出于本能地抬起双手,交错着护在心前。
可下一秒便被他单手捏住两只腕,反到自己背后。
什么都遮掩不了,反而还要被迫打直了腰往前送。
“这里是大街上。”
她脸红得几乎要溢出来,手腕被箍住,挣不开逃不掉,嗓音细弱,软得像被拿住后颈随意戏玩的猫崽,近乎哀求了,“外面车来车往还有好多人,不行。”
“我知道。”
这嗓音是平稳的清冷的,透着些毫不紧绷的松弛与懒漫,任谁听到这声音,都无法想象他此时竟在做这种荒诞事。
桑蚕丝下是骨节分明的指掌轮廓,慢条斯理地起伏。
他说:“放松,不要这么害怕。
这台车的窗户都是隔音单视玻璃,外面的人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她试着蠕动手腕,但他五指太修长也太有力,锁得她纹丝无法动,只能又一次无措地求他:“手腕。
你先松开我的手腕,我这样有点不舒服……”
他一只手置于她腰后,捏着她两条纤细脆弱的腕骨,另一只勾起她的脸蛋,要她抬眼看他。
她这模样娇弱旖旎得无法形容,脸色润红,唇瓣微张,眼睛里蒙着两团雾,与他对视也欠缺勇气,眼睫毛颤动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眨出泪来。
费疑舟食指不受控地跳了两下,眸色霎时沉如深海,指尖挑过莓果,在她耳
畔轻声说:“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要乖乖地听话,好么。”
()
殷酥酥咬紧嘴唇,连忙红着脸冲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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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声下达命令:“抱我。”
这个节骨眼儿,生死攸关,殷酥酥哪里敢违抗,等他五指松开便立马收拢双臂贴紧他,两只纤细的胳膊环住他脖子,抱得牢牢的,人也依偎进他怀里。
他唇轻轻蹭过她的耳垂,以柔软徐徐碾过柔软,又道:“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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