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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太自然,仿佛再说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一点男女之防都没有。
叶景酌细想,她生活在魔界,周围全身不知廉耻的榜样,就算她心性纯良,耳目晕染下也很容易学坏。
叶景酌觉得他有必要将她歪掉的观念扳正,他正色道:“这是件非常亲密的事,怎么能随便问出口”
茶鸢踮起脚尖,飞快在他脸上掠过,像蜻蜓点水一般在他脸颊落下一吻:“我知道了,我不应该随便问,我应该这样默不作声的行动。”
“你真是无可救药。”
叶景酌气得脸红,紧绷着脸,一看就知道气得厉害。
他清冷的脸上沾上羞恼的红色,特别好看,白皙的肌肤透着一丝粉色,格外惹人怜爱。
茶鸢有些心猿意马,想要在那粉色上咬一口,在他脸上留下浅浅的牙印,让众人知道这里她造作过。
只不过,茶鸢不敢,她很怕他的剑。
她有些气恼,等她强大了,她一定会将他的破剑当玩意踩着耍,踏着玩。
茶鸢成功偷袭一次就心满意足了,再来一次,他就真的要生气了,她可不想在死亡的边缘蹦迪。
她算是摸透了他的脾性,他这人将礼义廉耻看得特别重,但是他心是很善良的,只要她不做出很过分的事,他就不会真的动粗。
这事得循序渐进,小手牵过了,小脸亲过了,其他事还远吗?
很远!
茶鸢有些蔫了,耷拉着脸,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很没精神,一点也没有方才偷亲成功时的喜悦。
叶景酌见状,气消了些,变得有些局促,难道是他方才的话太重。
她是魔修不懂礼义廉耻,遵循内心做事,不会有顾虑。
所以才这般大胆,这不是她的错,错的是魔界的大环境。
叶景酌心软了些:“我不生气,但是下不为例。”
茶鸢抬起头,眼睛一下子亮了,这么快就不生气了,那她下次是否能做得更过分些。
她雀跃地惊呼,脸上的笑意都快溢出来,像盛夏开糜的花,特别娇媚:“真的吗?”
见她这么大的反应,叶景酌不由得有点想笑,很快,他又将笑意压下去,一脸正经道:“嗯。”
茶鸢激动得跳了起来,抱住他,叶景酌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想将她推开,却听见她说:“太好了,我以为你生气了,又要像上次那样用剑抵着我的脖子,我怕极了。”
他手愣在空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推开她,又因她可怜兮兮的语气而犹豫。
茶鸢趁机将他腰搂得更紧了,他腰很细,却又很坚韧,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肌肉线条很优美又结实有力。
茶鸢的心脏胡乱地跳动,她的神经和她的心脏一样兴奋,仿若无数烟花在颅内炸开。
他不仅气质像,连身材都很像,她闭上眼睛,这触感几乎和与她日夜修炼的傀儡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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