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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墨回忆刚才祝南星的表现。
“一般来说,女人吃醋的话会故意逃避她喜欢那人的目光。”
可言子卿在她进来后就没有敢睁眼瞧人家。
司墨又歪着头想:“那肯定会对情敌冷嘲热讽。”
言子卿琢磨琢磨也不对:“她本来就不喜欢祝大小姐,一直以来说话就不好听。”
司墨挠头:“会乱发脾气变得无理取闹!”
言子卿:“...”
两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同时闭眼摇头。
今日祝南星的表现可以用淡定来形容。
言子卿斜靠在柱子上:“司墨啊,那我是不是没希望了。”
情感小专家司墨这时候也摸不清祝南星的脉。
“阁...咳咳先生,祝大小姐对您有意思这是个人都看出来了,如果夫人也在意您,一定不会放心留您一个人跟祝大小姐吃饭的,刚才可能只是置气,要不我们再等一等?”
言子卿摊手:“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不等还能怎么样呢?”
说罢叹了口气,有些失魂落魄地往书房走去。
司墨看着他的背影,使劲儿揉了揉眼睛。
眼前这个为了妻子患得患失的丈夫,说什么也跟以前玉面阎罗的形象联系不到一起去。
只怕先生日后治好了身上的病,又会多了心病。
一转眼天色都暗了下来,言子卿望眼欲穿都没把祝南星从外面盼回来。
好茶一壶接着一壶,好画看了一副又一副。
祝兰芝把自己前半辈子的话都挤在这半天中说了,可言子卿只是偶尔礼貌地点点头,别提说笑了,就连说话都能省则省。
趁着续茶的功夫,她跑到贺氏院里抱怨。
“这言子卿真是个书呆子,我都这么主动了,他愣是能做柳下惠,真够坐怀不乱的。”
贺氏此时一个头两个大,身上本来就不舒服,听着祝兰芝念叨糟心事更是烦闷。
“他们这些自负学识的男人都一个样儿,死要面子,表面装正经其实一肚子坏水,你那死爹不就是?”
贺氏一提起祝庆环,满肚子都是牢骚。
“当年有直接高升的机会,人家不要啊,非得做什么随军军医,还带回来一个野种。”
贺元容现在都不敢照镜子去看自己的样子。
“现在闹着要给她那狐狸精娘亲立牌,哼!
真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祝兰芝深得她娘贺氏的自私血统,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言子卿拿下的事儿。
贺氏最了解她,看了一眼提醒道:“至于言子卿嘛,好歹是男人,是猫就没有不偷腥的,我抽屉里还有你小姨给的合意香,你拿去试试,还怕他不就范?”
祝兰芝登时有些犹豫:“这不好吧,我还是姑娘身子啊。”
贺氏却说:“就是要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就算他想要赖都不行,我们要是捅到太子宫去,闹个强人姑娘身子却始乱终弃的名声,到时别说锦都,管教他从此之后再无脸面于天朝立足。”
祝兰芝思虑之下觉得这个办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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