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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刘将军梗着脖子道,“阿姐,我早就说了,这个扶游不简单,这阵子我都有派人盯着他,你猜怎么着?西南王搬出宫去住,就和西南王住在隔壁。”
他继续道:“他肯定和皇帝或者西南王有牵连,不能因为他上回发过誓,就轻易放过他。
要是放虎归山,只怕要危害到我们姐弟的地位。”
刘太后皱眉:“所以你想的办法,就是给他下药。”
“阿姐,要是成了,那他不留也得留在宫里,到时候捏圆搓扁不是由阿姐说了算?要是不成,那我们现在不就试出来了,他和皇帝、和西南王真不对劲吗?”
“西南王竟然能为了他打皇帝,他们绝对不正常。
既然查不出来就不要查了,全部杀掉就行了。”
“我看阿姐还是要早做决断,随便找个由头,把皇帝和西南王全杀了,再从皇室旁支里物色几个年纪小点的孩子来,一样做皇帝。”
刘太后一言不发,手指敲在膝盖上,沉思着。
侍从们都守在养居殿外,等候刘将军给他们下达指令。
最后是刘太后那边的人来了。
“太后娘娘的吩咐,不用做别的,养居殿有什么吩咐就照办。”
“是。”
其实殿里也没有什么吩咐。
秦钩生生扛过“秦钩”
打在他背上的一棍子,就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把被汗水浸湿的扶游打横抱起。
扶游已经有点迷糊了,他用力地扯着秦钩的衣襟,像是要从他身上扯下一块肉来。
秦钩由着他扯,还把他抱紧了一些。
他就这样抱着扶游经过“秦钩”
面前,一言不发,去了后殿。
养居殿后面有个温泉,从前秦钩不常去,他觉得麻烦。
宫殿里挂着灯笼,烛光暖黄,温泉池里水汽弥漫。
秦钩帮扶游把外边的官服脱了,然后把他放进池子里,怕他自己坐不住,秦钩想了想,也跟着下了水,站在扶游身后,让他靠着自己。
皇帝“秦钩”
也跟着进来了。
他在池边盘腿坐下,也看着扶游,伸出手,想要试试扶游的额头,最后被秦钩扎了一下——
他拔下扶游头上的玉簪子,狠狠地朝“秦钩”
的手刺下去。
狠得几乎要把他的手掌给扎穿,尽管这人和自己一模一样。
秦钩扬手把簪子丢开,带着扶游,走远一些,然后自己抱着扶游,用额头贴了贴他的额头。
还是有点热,连扶游呼出来的气都有些热。
秦钩身上倒是凉,扶游迷迷糊糊地抱住他的脖子,像小猫一样,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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