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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一遭,她很久都没从窝里出来,肚子胀,她想挤出来,却没有力气,反正过了好几天,肚子消下去,她又变成了那个身段优美的小红狐狸。
他也没离开,好像有些愧疚,就给她弄了很多只山鸡。
她在窝里赖了几天,终于能走了,她站起来,晃着尾巴去外面玩,结果天又下了雨,她淋了会儿雨水,却不自觉地走到那片竹林。
这儿原是那白蛇的家,他也能变成人形,这会儿正是光溜溜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她探出脑袋,伸进人家的“卧室”
,看人家和自己的姘头交媾。
她瞧见那白蛇黑红壮粗实的玩意正在扎他怀里的女子,这女子她也认得,好像也是狐狸,她也成人形了,怎么之前是蛇,今儿又成了狐狸?
…她的脚丫真白,腿也又白又细,被那白蛇握着两条腿,她头朝下,正被他站着肏穴,应芜吞咽口水,看得肚子又开始疼了。
但她舍不得走,一会儿白蛇把她抱起来,让她跪着,就像他们那天那样,白蛇从后面肏她,这白蛇身下有好几根那玩意,一块塞进小狐妖的屁股里,肏得她哭哭啼啼的,嘴里说着“官人,你肏死奴了”
,一边说一边哭,哭声婉转,等白蛇停了,她又说“爷,奴穴儿痒死了,再插一轮才能解痒呢”
。
应芜的两只耳朵听得特别清晰,那白蛇平时看着彬彬有礼的,但这会儿却开始打人家的屁股和奶,一边打一边说:“爹爹肏死你个骚狐狸…”
天呐,原来那白蛇是她爹爹!
应芜吃了一惊,继续去听,果然听到那狐狸连连叫他“爹爹”
,这下坐实了,她吃惊不已,因为她觉得,蛇生蛇,狐狸生狐狸,她还以为蛇不能生狐狸呢,这样她和褚绥毛色不一样的问题也解决了,毕竟他俩还是狐狸呢!
应芜甩甩尾巴,听得起劲儿,还探着脑袋瞧,又瞧见那白蛇变成蛇形,就这么缠着那小狐狸,缠得她悬在空中,腿间汁水流淌,应芜吞咽口水,过了会儿,她忽然大叫一声,哆嗦着晕了过去,她的肚子也鼓了起来,白蛇抽出他那粗壮的玩意,她的腿间冒出一股股白色的浊液,应芜吞吞口水,知道他们事了了,便稍稍离开了人家的家。
她回到山洞,他正在读书,将头发别在耳后,他的耳朵都美得不可方物。
应芜化成人形,轻声喊他:“爹爹。”
褚绥抬头,看她面色飘红,一时也红了耳垂。
她说:“爹爹…你肏肏我。”
褚绥当即怔在原地。
她坐在他膝上,将他的书扔了,又去解他的衣服。
褚绥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应芜望着他,又在他耳边重复她刚学的那句糙话,他呼吸一变,侧头道:“你身子好了?”
疼还是有点,但更疼的是里面没东西,让她难受。
应芜点头,她看着他的唇,只觉得他浑身上下,没一处不好看的…尤其是他的唇舌,不论他是狐还是人,她都想…想吃他的舌头。
她生涩地舔他的唇,他后靠石壁,张口吮着她的唇舌,她吻得没有章法,觉得他太柔了,不够吃,就抬起头来,和他说:“想多吃点…”
他这才捧着她的后脑,深深含吻起她,将她的小舌纳入口中,不断搅动,两人呼吸交缠,应芜脱下衣物,露出两个颤巍巍的乳,褚绥一手一个,将其搓瘪揉圆,她喘息连连,仰着头,用下身去蹭他,将他那玩意蹭了出来,褚绥抱着她,将她丢在他们的窝里,俯身去吻她的双乳,应芜抱着他的脖子,忽然觉着他和那白蛇不同,好似喜欢这样轻轻柔柔的,也不爱说话,应芜便说:“爹爹…还不够,还想要,肏肏娇娇。”
褚绥深吸一口气,终于憋出一句:“别这么说。”
他解开衣带,扶着墙壁,那东西弹了出来,她好奇地抚摸着他,虽只有一根,却也雄壮,仿若一根玉柱,比白蛇那美多了,她本能地靠近,张开口,将他吃了进去。
褚绥握着她的发,另一只手撑着石壁,后腰吃力,就这么操起她的小嘴,她呜咽两声,他又去握她的下巴,想让她张大些,再大些…
她只觉得嗓子发痛,等他离开,她才能呼吸两口空气,他看着她,似乎正在迟疑,便把她拉起来,让她背过身去,他俯身看着她的穴,还肿着,褚绥不忍,就用手抚过,揉了半晌,她汁水四溢,正是发情的时候…就连他也难以自持。
他搂着她的腰,将阳物缓缓推进她的穴间,她仰着脑袋,低喘一声,又收拢小腹,他被夹得生疼,只能覆在她耳边,断续道:“好孩子,松些。”
她也不知该如何松,呜呜地往后吃他,又摇晃着腰肢,他终是难以自控,将她抱起来,应芜脚不沾地,上半个身子靠着石壁,就这么被他肏得两腿绷直,呜咽不止。
她甬道细窄,一破进去就是牢牢吸附,褚绥捅了两轮,只觉得被吸得发紧,让他再进不得,他搂着她,徐徐顶入,她果然吸得更紧了,褚绥让她松些,她两条小腿打摆,穴里插这半根这样的硬物,耳朵和尾巴都被肏了出来,褚绥一手抱她,一手握住她的尾巴,应芜哆嗦一下,两腿松劲儿,他顺势滑了进去,一头埋进了她的宫口,褚绥怕她还要吸夹,便将这物抽了出来,应芜落在地上,褚绥将她打横抱起,她甩甩尾巴,搂着他的脖子喘道:“我们去哪…穴里…穴里难受…”
说着就去吻他,褚绥却将她带到后山的溪流里,还下着星星小雨,他轻柔地将她放在岸上,下身浸在水中,应芜看他俯身,便打开双腿,他顺着溪水的爱抚,一下没了她的内里。
应芜撑起身子看他肏她,一根玉杵捣得啧啧有声,彼此身下都无毛发,就这么光溜溜地贴着,他压着她的腿心,让她无法并拢,又因为她身后还有一块圆润的大石,她只能这样瞧着,瞧着他是怎么将她捣得发颤、痉挛,直到她下身一热,奔出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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