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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一点都记不得。
照我看,就算有这些事也没有什么。
我觉得高炉里有一个奇妙的新世界,自有我的道理:假如那高炉里什么都没有的话,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这样的想法丝毫也不能说是傻,只能说有点不成熟。
那时候我才十二岁,这比活到了五十多岁还吃月经纸可强多了。
后来我认识的那位大厨也知道了吃那种东西对中六合彩毫无帮助,但是他还要打肿了脸充胖子,说那东西叫做红铅,是内家炼丹的材料,吃了十全大补。
我还知道有一种东西中医叫作“人中黄”
,据说吃了可以健胃——那就是屎。
但是我不敢提这种建议,恐怕他和我急。
他后来换了一种玩法,到大西洋赌城去玩轮盘赌,一个月的工钱,一夜就能输光。
照我看这样比较正常。
但是他很快又五迷三道,自以为可以发明必胜的轮盘赌法,经常在炒菜时放可以咸死老水牛的盐。
而我由他推荐到前台去当waiter——你知道,我喜欢穿黑皮衣服,所以有几个怪里怪气的妞儿老上我台上来吃饭,而且小费给得特多,老板就说我有伤风化,把我和他一块开掉了。
其实我在这件事上十足无辜,我穿黑衣服是童年的积习,我总是爬树上房,黑衣服经脏。
虽然有个丫头老问我是s还是,但是我一点也不懂这些事。
后来我到学校图书馆特殊收藏部找了几本书看了看,搞明白什么是s,什么是,再碰到那个丫头时就告诉她说:我有点s,也有点。
我像一切生在革命时期的人一样,有一半是虐待狂,还有一半是受虐狂,全看碰见的是谁。
她听了这话目瞪口呆,好像我说了什么傻话一样。
乍到美国时净犯这种错误,到加油站问哪儿有打气(air),却问成了哪儿有屁股(ass)。
但那一回却不是。
我说的是由衷之言。
现在我活到了四十岁。
算算从九岁到四十岁的发明,多得简直数不过来。
最近的一项发明是一种长筒袜,里面渍有铁粉和卤化物,撕开了包装就发热,可以热四十八小时,等热完了就是一双普通的长筒袜。
我以为可以一举解决怕冷和爱漂亮的问题。
我把这项发明交给一家乡镇厂生产,后来就老收到投诉信,告状的说,老婆早上穿上我的袜子时,还是一个完整的东亚黄种,晚上脱下来,下半身就变成了黑人。
这是因为那家厂子用过期的油墨把袜子染黑,不能说我的发明不好。
我至今还保持了热爱发明的本性,但是再也不相信发明可以扭转干坤——换言之,搞发明中不了正彩。
我长大后结了婚,然后到美国去留学。
我在国内是学数学的,出去以后觉得数学没有意思,就在计算机系和doublee(咱们叫无线电)系注册。
我老婆是学党史的,出去以后觉得党史没意思,就改了p·e,咱们叫体育。
除了上学,我们还得挣钱糊口。
我老婆到健身房给人家带操,就此找到了她的终身事业,现在每天带十节操还嫌太少。
她说除了吃饭和睡觉就想带操,站在一大群人面前跳跳蹦蹦。
而我给人家编软件。
到了美国我才知道,原来想要活着就要挣钱。
本来挣钱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我偏把它想得很浪漫。
第一次从系里领来了编软件的活儿时,我想道:好!
总算有了一个我施展才华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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