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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果子的视线一直盯着他,他经不住的问:“我脸上没洗干净吗?”
和果子立马垂着脑袋,拼了命的摇头。
被抓包的尴尬充斥着她的脑子。
将臣笑了笑,将饭吃干净交给了阿姨后,就拉着果子上车去上坟。
清明节,上香烧纸钱是南市的传统,果子是南市人,当然也知道。
她瞧着后车座上摆满的冥币愣了一下。
“需要这么多纸钱吗?”
果子问。
将臣打了个方向盘,解释道:“几个人呢,当然要多带些。”
和果子缩了缩眼睛,不是只有爸妈两个人嘛。
她问:“还有别的亲戚?”
将臣随意的恩了一声,又转了三四个弯,车停靠在梨园公墓前面。
和果子一手被将臣牵着,一手提着冥纸和鲜花往墓地走,清明节扫墓的人竟然并不多,四区的墓地竟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感觉手心微微的发热,脸红彤彤的跟在将臣的身后,走了大概一两分钟总算在坟墓前站定。
和果子抬眼望去,将仲之和般雪,这应该就是将臣的父母的名字了。
她刚要收回目光,却发现在这两个名字的下面,刻着一个黑色的名字,赫然是将臣。
“将臣,你怎么先给自己刻了名字啊?”
和果子问。
将臣倒是没怀疑什么,揉了揉和果子的头笑道:“老婆大人,你怎么每年都会问同样的问题啊。”
说完就解释道:“总归要死的,先刻着吧。”
和果子一愣,在墓碑上刻上自己的名字不少见,但是都是红色的,只有死了才会涂上黑颜料,将臣可还没死呢。
不过,她的疑问临到口里却没继续问。
到底是个梦……问了也不是真的。
两个人将纸钱烧干净,插上鲜花,倒了两杯酒拜了拜后,就起身准备走了。
…….
和果子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着四周的环境。
“你醒了?”
将臣端了一杯水递给和果子,“睡得舒服吗?”
和果子想到梦里的画面,脸蛋一红,垂着脑袋不敢对视将臣,她摸了摸手里被子上的余温,整个人都不好了。
妈了个鸡,色到将臣的头上去了。
将臣看着不做声的果子狐疑:“怎么了?”
和果子摇头如摇拨浪鼓,急急的将白开水一口灌下喉咙,烫的舌头发麻,嗷嗷的直叫。
“给。”
将臣从身侧床柜上取了另外一个马克杯递给果子,顺便抽走了刚刚递给她的那个,说道:“这个还温着。”
和果子抿了一口,突然耳边传来妖娆的尾音:“那是我的杯子,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她口里吞的白开水顿时吐也不是,脸更红了,犹如熟透了大番茄。
间接接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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