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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样的问题吗?”
艾卡内莉为铃用热水擦拭着背,虽然看不出有什么一样,皮肤依旧是年轻人应该有的样子,但是铃现在感觉身子就像被虫蛀蚀着一样,需要用热水来减轻这种感觉。
“嗯,晚上突然想去做些事情,然后就用了太多穿墙的能力。”
铃有些失落地看向窗外的高山方向,那是将这里与外界隔开的屏障,可是终究也是一个麻烦。
就像她现在面临的麻烦一样严峻,限制器已经让她无法继续提升自己的能力,而没有限制器,她很容易就开始暴走。
这却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在莽撞和冲动之间做出的每一次选择让她现在陷入了困境。
“如果我可以变得更强就好了,可恶啊!
可是现在我还要戴着这个东西……”
她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伸手想要去碰那个通过魔法附着在眼球上的限制器,发出了和她的情绪接近的高亮红光。
艾卡内莉立刻抓住她的手,在铃没有继续使力和屈服之后继续帮她擦着。
“好啦,冷静一点,不然恢复过来还要更久的时间。”
“可是我就是不甘心……”
在这一方面的铃就显得十分幼稚和倔强,一步步走来,支撑她这样走下去的是对力量的渴望。
她相信着自己可以仅以一己之力去改变很多事情,从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加入“瑞贝尔”
之后更是如此,现在亦然。
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为了自己的男友和师傅报仇而不惜一切代价去做的。
可是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铃当然意识得到这一点,可是她却无法阻止,这个如同镣铐一般束缚着她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离开了限制器,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力量带来的代价就是这么残酷。
“如果没有恢复地很充分的话还是先用莱姆大人的那把枪吧,你应该不会忘记怎么用了吧。”
“没有……”
铃看着放在柜台上的手枪,那是莱姆大人曾经用过的枪。
她当然还记得怎么使用那个在自己得到这副带着魔法,将她链接在一起的对匕时用的枪。
莱姆大人表彰她的功劳之后亲手赠与了她一把枪,她便一直使用着它直到被捕遇害后,她带着自己的小队冲进了基地里解决掉了那些背叛者,为莱姆大人安葬,然后继续保留着“瑞贝尔”
的旗号继续行动下去。
和莱姆不同的是,铃再也没有向别人提起过这个组织的名字,也不再招募有志之士,也许是莱姆被捕时的那些背叛组织的人刺激到了她,她已经很难去相信那些曾经是组织主力的社会闲散之人。
所以她才会这样固执地有着对力量的追求,如果一件事她一个人能完成,就不会需要更多会增添麻烦的人。
这一切都是在之后她找到那一对匕首,让在这把削铁如泥的武器中存在的恶魔附身到自己的身上实现的。
恶魔的思想已经融入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当一种情绪产生时,人们也不会从她的表现中得知这是她天生的本意还是恶魔低语的指使。
至少她和恶魔之间的交易是成功的,她获得了来自魔法的力量,恶魔也得到了欲望的满足。
所以在这个时候才会因为魔力的提升被封锁而郁闷愤恨,这似乎是两者共同的情绪影响。
“我找到了一些线索,我们的事情可能和某些高层有关,很多人,世界各地都有……”
“没办法呢。”
艾卡内莉随和地说道,而铃想到这里就开始头疼起来。
“还有,这是之前从那个给我限制器的法师那里发现的东西。”
她将手心对着被子放在几厘米高处,在下方慢慢涌现出光芒和逐渐排列出的文字。
铃在发现那几张契约时就已经用魔法复制着记了下来,还有一些自己的推测,也许贺刚解密之后也会出现这个名字吧。
艾卡内莉开始为她注射一些皮下缓冲剂,铃低着头盯着在被子上映出的文字继续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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