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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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1页）

他看着他的蝙蝠侠美丽的钢蓝色双眼，冷静的陈述道：&ldo;你醒了，布鲁斯。

&rdo;

刚刚复活的蝙蝠侠还有些虚弱，但这无损他的气势，他看到超人不同以往的态度，还有海王和不义女侠震怒和失望的表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觉得不太可能，他平静的道：&ldo;你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卡尔。

&rdo;

不义超人抬起手臂，他挥退海王和女侠，在克拉克警惕的神色里缓缓摸向了布鲁斯的脖颈，他抚摸过那个在蝙蝠侠最屈辱的那一刻留下的氪星印记，在道歉或者是赴死之前，他告诉布鲁斯：&ldo;在我死亡之前，你都属于我。

&rdo;

属于超人，属于卡尔艾尔，属于克拉克肯特，属于你面前的这个，同样唯一属于你的氪星人。

在这之后，他稍微后退了一点，留出能让这只神经已经足够紧绷的大蝙蝠放松一点的空间，他尽量从容的道：&ldo;我已经停止镇压起义军，并且废除了烧融罪犯脑叶的律法，在你……沉睡的时候，我在渐渐把世界恢复原状。

&rdo;

&ldo;第一年，我想只要你醒来，我愿意原谅你，第五年，我告诉自己，我可以妥协，和你共同统治地球，这是第十年，布鲁斯。

&rdo;

他掏出了一块氪石，克拉克顶着强烈的不适，怀疑那是在他的世界偷的。

不义超人将这只氪石戒指放到了蝙蝠侠的手上，他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轻松的道：&ldo;你赢了，蝙蝠侠，我把处置我的权利交给你，在你的带领下，世界将重回正轨。

&rdo;

蝙蝠侠点了点头，他冷静又直接的问道：&ldo;那你对布鲁斯韦恩有什么想说的吗，卡尔。

&rdo;

卡尔曾经的经历已经让他几乎无法面对和回应正常的感情，他很快反应过来，蝙蝠侠问的是他那些暴虐而又残忍的侵犯。

卡尔从不后悔这件事情，他只是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在性事中对布鲁斯温柔一点，然后告诉他他爱他。

即便蝙蝠侠会为此感到屈辱和暴怒，但他仍然想要得到他，给他一场温柔的体验，至少在回想起超人的时候，得到的不只是疼痛和折磨。

蝙蝠侠果然讨厌这个，虽然早有准备，但超人的心依然凉到谷底，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悲哀的神色，尽量冷漠的道：&ldo;即便你对曾经的事情感到屈辱，我也不会为此道歉。

&rdo;

布鲁斯看着他，突然道：&ldo;你爱我吗?&rdo;

卡尔愣住了，他惊慌失措，仿佛不敢相信蝙蝠侠问了什么问题一样：&ldo;什、什么?&rdo;

布鲁斯平静的重复一遍：&ldo;你爱我吗?&rdo;

&ldo;……。

&rdo;

超人一败涂地，他垂着头，从额发里飘下一撮卷毛，他的声音甚至是颤抖的：&ldo;是的，我爱，蝙蝠侠，你赢了，我早就爱上你了，甚至是在我还无法分辨那些感情是什么的时候，我就想要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