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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间有些紧迫,但刘宴还是有着自信,能够在期限内完成摊派。
且不论这个摊派合不合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实就是不完成摊派青虎堡就要遭罪,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改变现状,那就只能暂时接受。
“典史的好意青虎堡领了,不过刘某有信心能够完成摊派,就不劳烦典史费心了。”
康满谦不笑了:“这我就想不通了,不用负担一千斤木炭那是求不来的好处,为何不要?”
刘宴之所以想烧炭,其实是想继续土窑的研究,这个土窑是科技树的核心,涉及到了耐火砖的研究,以及往后的冶炼等等。
烧炭只是第一步,这是循序渐进的一个实验过程,横竖都要去做的,木炭迟早要烧,还不如换点别的好处。
“我想自己烧,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刘宴也不多解释。
康满谦终于皱起眉头来,朝拓跋青雀说:“韩城夫人,我有些公事与晚之贤侄谈一谈,你能不能回避片刻?”
这个借口极其正当,既然是谈公事,拓跋青雀没理由留下来旁听,看了看刘宴,拓跋青雀也只好退了出去。
刘宴其实早就有些警觉,如果只是为了打谷机滚筒,康满谦根本没必要亲自过来,看来是时候揭晓答案了。
“咱们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知县对你青虎堡的摊派超乎寻常,并不合理,这是明摆着的滥用公权欺压百姓,晚之你就没想过?”
“原来想对付顾兰亭!”
刘宴瞬间就懂了。
流水的县官,铁打的胥吏,对于那些想要改变地方势力格局,触动地方乡绅阶级利益的县官,胥吏们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那就是将县官挤走。
顾兰亭出身集英殿,是文官清贵,做事思考都比较理想化,与务实势利的地方集团之间,爆发矛盾也就情理之中。
刘宴不知道顾兰亭具体做了些什么,但康满谦的意思很明确,他想要借刀杀人,把刘宴当枪使。
只要刘宴出头举告顾兰亭利用摊派来欺压百姓,康满谦就能利用这一点来大做文章。
其实根本不需要刘宴做些甚么,他只要点燃这颗小火苗,康满谦为代表的地方集团,就能燃起熊熊大火,将顾兰亭烧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明白典史的意思,不过这个事我就不掺和了。”
康满谦意味深长地盯着刘宴,前倾了身子:“晚之可要想明白,他顾兰亭三年期满就会离任,但你不一样,你只能背着圣上的丹书铁券,永远生活在灵武这个地方,往后该依靠谁,你还看不清楚么?”
刘宴呵呵一笑:“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这世道还是自己最可靠,若非我做出打谷机,典史也不会瞧上我刘宴这么个软蛋不是?”
康满谦微眯双眸,变得犀利起来:“所以你刘宴认为不靠我康家,也能在灵武站稳脚根?”
他也不再假惺惺称呼刘宴的表字,颇有些原形毕露的意思。
刘宴也不与他争吵:“典史若没别的事,刘某要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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