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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头走了之后,西门的两个都头也灰头土脸逃了回来。
“使君,有些撑不住了,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还是撤退吧!”
两名都头的表现,再次让刘宴看到了大陈军队不堪的战斗力,也难怪曹镔这么突出,不是因为他太优秀,而是因为队友都太弱鸡。
“从现在开始,一切听从干当公事刘宴的指挥!”
裴东楚知道自己没法胜任指挥官,这些都头一个两个只想着逃跑,刘宴就是他唯一信赖的人。
“这可使不得啊,他刘宴从未带兵打过仗,而且不过是个文官,使君怎可轻易交给他!”
在这些人看来,裴东楚的决定简直不可思议,他刘宴一个主和派,又从未上过战场,裴东楚凭什么这么相信他,将指挥权交给他?
然而裴东楚在青虎堡见识过刘宴的本事,他知道刘宴一定能胜任,就算抛开他对刘宴的认知,单凭刘宴刚才分析逃跑和留守的差异,就知道刘宴在战略上是要比他们都要强的。
“二位都头,请给拔师密部和黄头回胡的战士们配发武器。”
“给他们配发武器?这不可能!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曾经都是西夏人,给他们配发武器简直自寻死路!”
“使君,这与自杀又有何异!”
刘宴也不多解释:“临阵抗命,我有权先斩后奏,要么发武器,要么砍头!”
那两位都头与前面两位一样,都是贪生怕死的货色,哪里敢多嘴。
“特勒鹰义,野古拔独,带着兄弟们去领武器,不要短刀盾牌,只要长弓和枪矛,听明白了么!”
思结白草赶忙将刘宴的命令翻译过去,特勒鹰义和野古拔独相视一眼,抱拳领命。
裴东楚也皱起眉头:“晚之啊,真信得过?”
他可要不理会那些都头,但还是要向裴东楚解释一二的:“使君放心,他们的妻儿老小全都留在青虎堡,他们岂敢有二心?”
裴东楚恍然大悟,难怪刘宴有如此信心,原来早就做好了这个打算,也难怪临出发前就已经开始训练这些部族兵。
刘宴也不多解释,与思结白草来到了营中的军械帐,此时部族兵已经全都领取了武器。
“带着兄弟们到北辕门和西辕门,五人一队,把大车的备胎当大盾,用长枪穿过轮毂,一头抵住地面,充当拒马,人在后头射箭。”
“另外,让军役把其他车轱辘也全都拆下来,当成大盾来用。”
“车轱辘?车轱辘辐条间距这么大,又怎么防得住敌人的弓箭?”
那两个都头仿佛在听一则笑话,刘宴也不跟他们解释。
特勒鹰义和野古拔独已经领着弟兄们行动起来,他们五人一队,将车轱辘顶在前头,步步为营往北辕门而去。
眼下也不知道有多少敌人,羽箭咻咻,四处乱飞,他们躲在大车轮后头,一匹战马冲锋而来,他们将长枪从车轮间隙伸出去,尾部抵住地面,那战马冲撞上来,当场被长枪穿刺,五个人死死顶住车轮。
战马嘶鸣起来,巨大的撞击将车轮撞开,但战马也摔倒,马腿折断,骑士滚落在地,特勒鹰义冲上前去,一枪刺死了骑士。
“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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