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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还疼吗?”
乔岭南想了好一会儿,才找了个话题出来。
“不……”
白澈极轻地应了一声。
乔岭南听着他的声音带了点鼻音,猜测他可能是困了,体贴地道:“那就好,快睡吧。”
说完,还用手轻轻拍着白澈的背。
白澈其实只是感动了,但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所以也只能装睡。
不过,白澈的身体一直不大好,今天又流了不少血,所以被乔岭南一拍,很快就真的困了。
乔岭南听着他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动了动已经完全僵硬的身体。
白澈把脸贴在他的肩窝,呼吸的热气就扑打在他下巴和脖子上,激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乔岭南完全不敢动,这简直就是折磨,只是,他也舍不得推开这份折磨。
怀里充实的感觉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难怪有些人不抱着点什么就睡不着。
乔岭南想,以后要是白澈离开了,他也去买个抱枕好了,可是,抱枕好像和真人还是差别蛮大的……
漫无边际地想了好一阵子,乔岭南才觉得自己好笑,这都想的什么啊?可是,他还是睡不着,于是开始数绵羊。
绵羊越数越清醒,乔岭南又开始想楚腰到底是不是白澈的师妹?鲜若那边到底要怎么才能一击即中?白澈是不是小可爱呢?这些问题他都没有答案,想到一半又放弃,转而开始数星星……
自己把自己折腾到后半夜,乔岭南刚刚迷迷糊糊有了点睡意,忽然就听到怀里的白澈叫了一声:“兰哥哥。”
乔岭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心脏急速地跳动起来。
他定了定神,轻轻地叫了一声:“澈澈?”
白澈没有反应,呼吸平稳,刚才应该是说梦话了。
可是,这梦话让乔岭南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白澈做梦的时候,为什么会叫“兰哥哥”
,世界上当然可能会有无数个“兰哥哥”
,可是,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乔岭南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怎么都理不出一个头来,白澈忽然又说了一句:“你一定要来。”
乔岭南瞬间感觉手脚冰凉,整个人仿佛被冻住,呼吸都不畅快了。
他缓了好久才缓过来,轻轻吐出一口气,将白澈小心翼翼地从身上移开,然后慢慢坐了起来。
白澈睡得很熟,对他的离开毫无所觉。
乔岭南下了床,扭头看了一眼,发现他脸上少有地有了一点红晕,温度也很正常。
乔岭南将被子裹紧,扎严实了,才从床头柜上拿了烟和火机,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乔岭南直接下楼,去酒柜里翻出一瓶酒来,然后去了寒风凛冽的阳台。
冬天,又已经是凌晨,一天中最冷的时候,阳台上露气和寒气都很重,乔岭南却似全无所觉,提着酒瓶灌了一大口酒,脑子里的那团麻却更乱了,怎么理都还是乱。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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