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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奁的物事换了又换,唯有梳头的篦子仍在。
萧兰因摸着髻上的篦子,心笑自己怎地最近养成了这样的怪习惯,自那日起她不时都会带着篦子,唯有摸着它才会感到莫名的心安。
她久久抚着篦子,猛然间篦子好像生出手一般,那日少年手上熟悉的暖流又传到她的手背。
萧兰因倏地一松,慢慢蜷缩起指节。
已经过去有些时日了,那日他对自己说的话,如今想起来仍是一阵悸动。
抓住了彼此的手后,她开始埋怨着他的狡猾,无论发生什么也不告诉自己,就像徐蓉的事也任凭她揣测。
少年沉默了,许久才说,晋王妃只有一个,只要自己想知道他会告诉自己。
哼,谁想听了?她才没有那么在意。
萧兰因小脸微热地企图掩盖自己的意图,李治却仿佛拉开话闸般说了许多许多,颇有些像母亲解释着一切的孩童。
她不仅破冰而笑。
至于徐蓉,她精通医术,辨认出了药草也算是自己的半个恩人了,故不甚在意。
高婕妤最终去向成迷,那段时日不时传出何处又捕到了高丽探子。
每每听到这样的消息,萧兰因都会忆起马车上李治的身影。
不可否认,是他救了自己,她将他送的篦子摔碎,对方却没有生气反而重新送了一个。
他为她做的这一切,就连自己都觉得没有回报实在太过意不去了。
所以,她是不是也该为此聊表谢意呢。
正在琢磨着一切,一袭男装的萧兰因忽然注意到集市的摊子上坐着一名斗篷披身的人。
算命的?萧兰因猫着步子走近。
斗篷之下,摊主的面容完全遮盖,仅有几缕白发散在胸前。
听闻最近西突厥又来骚扰边境,此人应该是流民罢,都已白发苍苍的暮龄了,真是可怜。
萧兰因把玩着地上的物事,尽是些不如眼的陶器,只有一把在角落里吃灰的玉梳看起来还有些年头。
玉质青黄中泛着半透明的白絮,梳面被打磨光滑,梳把像一轧玉鉞,两端翘起。
萧兰因在手里掂量了几下便开问。
“郎君好眼力,此乃青黄玉螭龙梳。”
“螭龙梳?”
“正是。”
萧兰因内心发笑,当今天下除了圣人谁敢用龙作装饰,这摊主舌灿莲花的连常识也不要了。
罢了,看这摊主如此可怜,想来也是为了生计,况且这玉梳的确像是块被埋没的好玉。
螭龙、龙子,想来也的确适合李治,他一定会喜欢的。
螭龙梳的玉质发出幽幽清光,古朴温润,与将要见面的未来主人宛若天成般相似。
萧兰因痴痴笑着,问起了价格。
只见摊主比了比手势,她差点没有被大开口的狮子唬晕。
糟了,她摸摸钱袋,自己今日的钱也不知带够了没有。
“我明日来买可否?”
“这位郎君,我一会便要离去了。”
萧兰因咬咬牙,想回府取钱可人来人往,指不定再来时早被人高价抢走,这已是东市的常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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