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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几句,镇元子突然问阿傩:“此次来灵山,我在路上就听闻过你的事,不知你在这大雷音寺内主要负责什么啊?”
阿傩回答:“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负责佛祖起居,再就是记录些经文、打坐修禅罢了。”
镇元子心想,这应该是那些妖兽和信徒说的金蝉无疑了。
于是开口便问:“何为道?”
这一问,阿傩顿时呆住了。
他知道镇元子是在考他,但是接受考教的人应该是金蝉,自己并没有被授权回答相关问题,但如果拒绝回答又怕触怒了对方,让大雷音寺蒙羞。
于是犹豫良久,也没作答。
镇元子以为阿傩为人慎重,所以并不催促,于是又问:“道和佛,在哪里有相似?”
阿傩说:“都是为普度众生,只不过方式有些不同。”
镇元子问:“哪里不同?”
阿傩不好回答,于是又沉默不语。
镇元子有些疑惑,于是再问:“万物从何而来?”
阿傩的脸上已经开始流汗了,他不是不知道答案,只是不确定该不该说,于是看向他留出来的首座,发现金蝉竟然还没过来,不觉有些心慌。
于是吩咐众僧开始向前传茶。
旁边一个僧人便为阿傩打圆场,对镇元子说:“仙师问的都是极难的问题,肯定是因为地位太高,所以我们这些小僧才一时无法作答。
不知仙师在天庭哪个仙宫?位居何职?”
镇元子摇摇头说:“这不是什么旷世难题,我也不是什么有身份的大仙,我只不过是万寿山五庄观修炼的注世地仙,奉旨前来参加盂兰盆会罢了。”
众僧面面相觑,又问:“什么叫...注世地仙?”
镇元子回答:“注世地仙,就是虽有仙身,但不受天禄,在人间开山立派的道观中修炼养生的散仙。”
这一说,众僧顿时开始议论纷纷。
有些人认为,让一个“地仙”
前来,是天庭把考察的事当儿戏,根本没把灵山放在眼里;也有人觉得找没有分位的地仙来可能只是走个过场;但基本都认为,佛祖他们现在已经是在天庭有品级身份的人了,难道还会被一个无官无品的“地仙”
打小报告吗?
一时间,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多时,声音竟越来越大,有些人甚至不觉把传到自己手边的茶直接喝掉了。
阿傩虽然想要阻止,但此时众僧们异常亢奋,根本听不进去。
镇元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侮辱,因为注世地仙的身份而被这些僧人瞧不起是一回事,但这些人全然没有把玉帝的旨意放在眼里则就是另一回事了!
镇元子正打算拂袖离开,突然,犹如洪钟般的声音自厅门响起,一抹金色的光芒从门缝射入,和声音一同出现在堂室之内。
“如此喧哗,岂是我灵山待客之道?”
只一句话,众人纷纷止了音声,齐看向那声音的主人,齐道:“南无阿弥陀佛。”
镇元子看去,此子身长七尺有余,面若冠玉,唇若涂脂,颊若刀锋,眉若细柳,身耀金芒,双目微闭,衣似红玉,背似有翼。
不禁暗道:“当真好形象!
此子必金蝉矣!”
金蝉走到一个在僧人手边滞留的茶杯前,将茶杯拿起,恭敬的递给镇元子,俯身行了一礼:“慈悲,慈悲!
小僧不知大仙远来,竟侃侃来迟,真是罪过,罪过。
还望大仙能恕小僧慢待之过!”
镇元子接茶,慢饮一口,道:“无量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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