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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朝的上班制度是点卯画酉,早上五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大西北日照充足,散衙的时候太阳还没下山。
学童们都留在了学署里,刘宴带着拓跋青雀急赶慢赶回到了青虎堡。
一千斤的炭可不是小目标,刘宴虽然嘴上说得轻易,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
一路上他也与拓跋青雀了解过,青虎堡没有烧炭翁,连烧炭的土窑都没有,眼下都忙着收麦,分不出人手来。
刘宴也顾不上,与沈侗溪商议了一番,后者却直摇头:“晚之,恕我直言,现在开始烧砖,时间上怕是赶不及了。”
“寻常土砖,需要用牛马或者人力来踩泥,等泥土都和熟了,才能塑形,而后风干又要好些天,烧制也需要十来二十天,等搭好土窑都已经到了期限……”
刘宴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土砖用不了,一烧就裂,我必须制造新砖。”
“新砖?”
沈侗溪知道刘宴天马行空,听说他要研制新型砖头,顿时来了兴趣。
刘宴也不含糊,让拓跋青雀带着他们在青虎堡周遭走了一圈,视察地理环境和基本生态。
想要烧炭,必须要建造土窑,大西北这边的土窑大多是在土山上直接挖凿出的窑洞,烧炭效率实在太低。
刘宴想用砖头搭建专门的烧炭土窑,尽可能提高效率。
但想要搭窑就要先烧砖,烧砖又必须先有窑,没砖又搭不了窑,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青虎堡的建筑大多是秸秆泥砖或草坯砖,甚至单纯的泥砖,这种砖头不耐火,根本没法用来搭建土窑。
想要烧制耐火一些的砖头,就必须先找土,刘宴用竹子修成简易的“洛阳铲”
,每到一处就插入地下探土,分析土壤结构。
“晚之的心思真是深沉似海了,如此简单的竹竿,稍稍改造,竟当成洛阳铲来用,虽只是个小物件,但晚之你的心思之活络,也是难能可见的了……”
刘宴谦逊了一番,两人将心思放在了寻找烧砖粘头之上。
刘宴没有实战经验,但沈侗溪却是专家,很快就找到了烧砖所用的黏土。
“你说的是不是这种土?”
沈侗溪没见识过烧砖黏土,但这种土可以用来烧制陶瓷,刘宴一说他就懂了。
“正是!”
刘宴大喜过望,如狗子一般在地面上刨了起来,很快就收集了一大坨黏土。
“我们先带点回去做试验,看成品如何。”
也无二话,刘宴三人将黏土带回到青虎堡的铁匠作坊里,拓跋青雀自顾去组织堡里的人手打谷,刘宴和沈侗溪则开始搅和调配黏土。
没有意外,塑形之后烧制,砖块是裂开的,没法成型,而且颜色也不对劲。
忙到后半夜,沈侗溪也有些沮丧:“这样不成,打铁炉子不合用,桃之砦里有土窑,应该有人懂烧土砖,明日咱们到那边去试吧。”
刘宴也知道自己操之过急,当即点头应下,夜里辗转反侧硬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烧砖,想想又起来写写画画,卖力在知识库里搜索有用的信息。
沈侗溪比刘宴还着急,一大早抱着一堆图纸过来,发现刘宴地上到处是废纸团,也会心一笑,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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