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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不是该做那个了?
柳思把空酒杯放回原位,又重新坐回俞倾城旁边,脸上通红一片,忽然紧张得手脚都不知放在哪里才好,那种事情她一点经验也没有,要她主动,委实有些难度。
俞倾城沉默着端详她半天,终于不再指望柳思自己动手,于是素手执过她的,放到自己的衣领上,笑道:“妻主,有些事情,必须你亲自来完成。”
“妻主”
两个字叫的柳思一哆嗦,又别扭得很,皱眉道:“你还是叫我柳思吧,妻……什么的实在太奇怪了!”
俞倾城挑眉笑笑,也没再坚持,但握着柳思放在他衣领处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柳思觉得被他握住的地方滚烫滚烫的,一直烧到脸上,小心翼翼地瞥他一眼,然后端正坐到他面前,动作缓慢地去解那处的盘扣。
喜服设计的十分繁琐,明扣暗扣实在不少,柳思一点一点解开,动作慢得像半身不遂,可俞倾城却始终噙着笑意凝视着她,不曾有过一点不耐。
以着这种速度,柳思终于将那身喜服脱下,又在衣服里发现了那根喜钗,不禁疑惑道:“给你这个到底是干嘛的?”
俞倾城瞄了一眼那根金步摇,笑着解释:“女子成亲,头上的喜钗一根要交给高堂,意为成人立事,告别父母,另一根则交与夫郎,意为成家立业,默认身份。
这根金钗夫郎要妥善保管一辈子,是为妻主的恩惠。”
柳思本以为这东西就是象征性的意思意思,却没想到这么重要,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语调异样:“吴王爷那根也在你手上?”
俞倾城怎会不知她在吃醋,心情颇为愉悦,含笑道:“只有正夫才又资格执妻主的金钗,王爷的我又怎么会有?”
柳思听完就很得意,吴王爷是没那个福气,而自己有,真好。
俞倾城看着柳思那双满含窃笑的眼睛,微笑不语。
柳思高兴,他何尝又不窃喜自己可以做她的正夫,这一定是用了他上辈子所有福泽才换得,他不信鬼神,可此刻却着实感谢上苍。
喜服脱下,俞倾城身上也只剩了朱红的里衣,这层脱了,可就真是提枪上阵,动真格了,柳思的动作于是更加缓慢,俞倾城终于忍不住低叹一声,扶正柳思的身体,帮她解下罗裙,好分散她的注意力。
俞倾城的动作比起柳思,要干净利落许多,一丝不苟,有条不紊,朱红罗裙很快褪下,他又抬手拆解柳思的发髻,将她的头发温柔的以指疏开,再不断轻抚,舒服得柳思直眯眼,很快就忘了尴尬。
而他一只手还摩挲着柳思的头顶,另一只手又执过她的放在自己里衣领口上,透过薄薄的布料,柳思已经能感觉到手掌下属于他皮肤的温热,不禁吞了口口水。
里衣当然没有喜服那样复杂,终于柳思将所有扣子解开,露出俞倾城洁白如玉的身体,因为平素也习些功夫,他的身材比起其他男子结实许多,却不粗犷,恰到好处,看着真是可口极了,于是柳思又吞了口口水,看得有些呆愣。
俞倾城愉悦地轻笑一声,再次执过她的手,放到裤腰上。
“……!”
卧槽卧槽这个真的要受不了了好吗!
可是想想还是好激动呢……
于是柳思抖着手将那条里裤一点点拽下,却看到他小腹上一条银白色又狭长的疤,当即就愣住了,随后急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她是大夫,这条疤又在产线上,柳思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可还是止不住的惊痛,心疼的得眼睛都直发红。
俞倾城却没回答,而是动作轻柔却暗含力量地将她拽到自己身上,在她耳边轻声哄道:“柳思,今日是我们大婚,莫要谈旁的事,今晚,给我一个没有遗憾的洞房花烛,好么?”
柳思紧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那双眸子里有浓浓的期盼,她又怎舍得拒绝……
“好,那你明日要告诉我来龙去脉。”
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啥也不说→_→之前我答应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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