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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隆,他真的是自杀的吗?
梁屿琛的记忆飘回至那个清晨。
他闭上眼,试图令场景重现。
然而感官里只有清风阵阵,花香扑鼻,还有程晚急促而婉转的娇吟,有他从背脊升腾的欲望与快感。
再然后,画风突转,尸体出现,警察到来,他站在山林之中,仰头,从斑驳茂密的叶间,只望见山巅那一座景和庙。
庙宇被日光笼罩,日晕模糊,散发佛性的光辉,悲悯地望着下面的一切。
应隆死前,看的最后一眼,是不是也是这座庙宇?
盼望神佛能消除他所谓的罪孽,让他清白地堕入轮回之间。
可他的罪孽,又是什么呢?
想到那座处处散发瘆人气息的房子,萦绕他的梦靥难道是与孩子有关的?
应隆说过,报应降临在自己儿子、妻子身上——
他的儿子在2005年便去世了,所以若是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应该在这个时间节点之前。
梁屿琛给Liam拨通电话:“查一下05年前,本市的失踪儿童。”
Liam答:“是,先生。”
手机屏幕的光逐渐黯淡下去。
梁屿琛最初介入这个案件,是一种莫名的命运感使然。
失踪的詹佑津,死亡的应隆,他们之间并不一定存在联系。
但笼罩城中村的迷雾,似乎总在悄无声息地吞噬真相。
——至少,不能让这一切谜团沉寂下去,随时间推移而被世人彻底遗忘。
那他便来成为搅动风云的人。
程晚走出天井的那一刻,就看见梁屿琛立在院中的身影,宽肩窄腰,卓然而立。
他身着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简单利落,袖口翻折至手肘,露出一节线条硬朗流畅的手臂,别有一番清冷与炙热交织的意味。
自从几天前,两人之间爆发过争吵后,这几日,梁屿琛没有再碰她,甚至当她不存在一样,视线相撞也只是冷漠地打招呼,然后匆匆掠过。
程晚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已经放弃了之前那个荒唐的念头。
像梁屿琛这样的人,大概从来没有被这样拒绝过,自尊受损,索性远离。
程晚原本绝望破碎的心情也开始逐渐修复。
可此刻,她的身体却紧绷起来。
并不是梁屿琛又试图对她做什么,而是她自己心虚。
她现在,底下没有穿内裤。
她这几日把旧的内衣物清理掉了,但新买的快递还没到,只剩下两条每日替换。
谁知遇上潮湿天,在脏的内裤多穿一天,还是真空上阵之间,程晚只犹豫数秒便选择了后者。
她原本像往常一样穿上休闲的家居裤,可裤裆却时不时磨到她饱满的阴户,引起身体阵阵酥麻的颤栗,干脆换上了长裙。
程晚穿着纯白色连衣裙走出来时,阳光投在她身上,白皙的脸庞清丽可人,连风都对她格外偏爱,微乱的发丝被柔和地吹拂。
那一刻,梁屿琛呼吸微微止住,只觉乱如麻的思绪与心境在被一种温和的力量触碰、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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