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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冰释前嫌自然最好,要是不能,也是他该得的。”
这两句话,半点没有替男人撑腰的嫌疑,完全是站在中正的立场上。
居上不由对他刮目相看,赞叹道:“郎君人品真好!
之前你托我替你管辖后宫,我还以为你只是不知怎么与女郎相处,想让我给你挡煞来着。
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想对我忠贞不二,不想让我担惊受怕。
郎君,你如此大仁大义,果然有储君之风,将来你就算改变初心开设后宫,我也相信你是不得已而为之,绝不会怨怪你的。”
本来说得很好,但不知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就不是滋味起来。
凌溯抬眼瞥了瞥她,“什么叫‘就算我改变初心’?难道你觉得我之前在你阿兄们面前说的话,是在刻意讨好吗?”
居上说不啊,“我知道郎君说的都是真心话,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与你和离的。”
凌溯觉得可笑,这人冠冕堂皇得够可以,她当然不会与他和离,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还没出过休夫的太子妃呢。
不过既然她表明了决心,他觉得光是口头上承诺不管用,多少应该有点实际行动。
于是站起身,摆手遣退了房中侍立的人,缓步朝她走过去。
那眼眸深情地盯着她,边走边道:“你说的,知道我想对你忠贞不二,那么你有何感想?打算给我些回应吗?”
居上见他忽然行止异常,心头大跳起来,茫然退后几步道:“你怎么又来了……好好说话,别走得那么近。”
“不近不能解我心中的困惑。”
他说,“我上前一步,你后退两步,要是没有墙,你怕是要退到天边去了……小娘子,这样不好,会伤我的心。”
居上舌根都麻了,她觉得这人今日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春情泛滥起来。
难道是忍得太久,忍无可忍了?装了三个月正人君子,忘了赵王家宴那日的张狂,明明他也是善于发散魅力的男子,明明他也曾说一不二,高高在上。
他走得越近,越有压迫感,头一次居上觉得害怕,这回却不是害怕,是激动,伴着一种雀跃的狂想——
太子殿下要干出格的事了!
然而凌溯理解错了她的反应,他见她手足无措,眼神迷离……不对,是慌乱。
耐心地循循善诱着,“娘子,你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发现错了,连忙纠正,“我又不是坏人。”
居上一直退到了南墙边,颤声问:“郎君,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站住了脚,她无可避让了,自己与她离得好近,几乎是贴胸站着。
吸口气,他沉声道:“明日宫中派人过请期礼,我先前已经与府上大人说过了,小娘子,你高不高兴?”
这倒真该高兴,毕竟请期是她催着他办的,两个人同在行辕住了那么久,成亲的日子定下来,对女家是个交代。
她说甚好,“家里刚经历了五兄的事,正应该冲冲喜。”
“那么……”
他低下头,接上她的视线,“我能向你提个要求吗?”
居上心头狂跳,暗道他要提要求了,是不是打算卖弄姿色引诱她?是不是想亲她,然后趁着日落西山,借着最后一点余晖,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啊,紧张得两手冒汗,这秋日的凉爽,也驱不散屋里暧昧的气氛。
她望住他,这时的凌溯真俊朗,俊得她两腿有点发软。
她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嗓子,结结巴巴问:“你有什么要求,说……说吧,看我能不能答应你。”
结果他小心翼翼扶住她的肩,哀恳道:“上次牵过了手,现在该走下一步了……辛居上,我能抱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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