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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秦香莲将她与陈世美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崔鄢龄由惊转怒,深为秦香莲嫁给陈世美为妻感到不值。
崔鄢龄愤懑半晌,然后问道,“那妹妹如今是如何打算的?”
秦香莲神色有些茫然的答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况且我与他已经有了两个孩子,英哥儿和冬妹总需要父亲吧。”
崔鄢龄皱起秀眉道,“如今陈世美已经贵为驸马,有妇之夫而招赘东床,这是欺君之罪,他怕是不会......不过妹妹放心,我回头定会让官人求相爷帮你的。”
秦香莲微微一笑,摇头说道,“不必让姐姐姐夫也跟着我忧心了,相信年弟已经都安排妥当了。”
崔鄢龄见秦香莲对陈年信任有加,脸现疑惑之色,她迟疑问道,“妹妹称永兴侯府嫡子为“年弟”
,你们之间......”
秦香莲见问,心中不由有些慌乱,胸脯被分外活跃的心脏砸的直颤,她慌忙解释道,“姐姐不要乱疑,我与陈年清清白白!”
“啊?!”
崔鄢龄细指掩唇,好不惊疑,旋即咯咯笑个不停。
秦香莲脸色红透,只觉得此时脸皮儿热的能孵出小鸡儿来。
女人不管多大,只要一害羞就会立马变成女孩儿。
秦香莲不依的推着崔鄢龄娇嗔,“姐姐笑什么?”
崔鄢龄止住笑声道,“我是问你和陈年怎么结识的?怎会疑心你们之间有什么?你大他八岁呢!
又是为人妻为人母的,就算你愿意,人家小侯爷还不愿意呢!”
说完,她又娇笑出声。
崔鄢龄性子活泼,这些关于男女玩笑的话,秦香莲一辈子怕也说不出来,但崔鄢龄却毫无顾忌,当然也仅限于闺围帷之中。
但崔鄢龄所言玩笑是假,所引事实却为真。
秦香莲听在耳中凉在心里,心头仅存的一缕温热也被这玩笑之语给浇灭了去。
她分明的在抗拒着这一种可能,但本能的又对这一种可能有着点点希冀。
感情是需要理智来维护的,可有些时候却恰恰也是被理智所终结的,就像是现在。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秦香莲与陈年三年的朝夕相处,互相扶持,一男一女,一个独守空房,一个期许情爱,秦香莲一颗还未冷落的芳心又怎么真的会一直无动于衷呢?她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束缚于男女之防,束缚于伦理之别,束缚于年岁之差,束缚于有夫有子......她抑制着自己的情感倾向,却抑制不住源自内心的那抹真实冲动——她悦爱陈年。
这些想想就甜蜜的东西都有着形而上的本质,它们不讲道理,没有逻辑,可最怕的恰恰就是道理和逻辑,一旦与世间礼法规矩相冲突,一败涂地的往往就是它们。
是崔鄢龄的几句玩笑话摧毁了秦香莲心中的甜蜜期许,她继续束缚于男女之防,束缚于伦理之别,束缚于年岁之差,束缚于有夫有子......
秦香莲脸上的红潮迅速退去,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了些灰蒙蒙的遮蔽,她不再迷茫,但却比以往更显决绝了。
秦香莲将自己结识陈年的往事说与崔鄢龄,崔鄢龄啧啧有声,“想不到陈老侯爷的嫡子竟然会流落到荆州,竟还恰巧被妹妹给救下了,妹妹这也算是给自己结了一个善缘,以后有了永兴侯府的小侯爷做小叔子,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秦香莲却知道世间苦尽之处往往还是苦,也怪不得佛陀常说“苦海无边”
了。
崔鄢龄见秦香莲的情绪有些低沉,便想说些有趣的事情来逗逗她,于是她转而说道,“说起你的这位小叔子也算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了,你不知道,我家官人为人清高自傲,极少有诗词能入了他的眼睛,可陈年在飞雪阁随便吟出半阙《清平乐》,却能让他击节称赞,今天我们夫妇来拜访王相,官人他竟还当场将这半阙背给了相爷听,连相爷也对陈年的诗才大为赞许呢!”
秦香莲当时在前厅听王延龄赞许陈年诗才便心生了疑惑,她与陈年三年相处却从不知道他竟还有诗才。
秦香莲也想听听陈年究竟作了怎么样的一首词,竟以残词半阙引得文坛之众交相称赞。
于是她对崔鄢龄道,“年弟他有诗才我倒是真不知道,崔姐姐还能背出那半阙《清平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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