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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爱与恨的力量（第3页）

当方凌的肉身落地，眼见空中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他龇了龇牙：“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哈哈哈！

我的力量源于对你以及这个世界的恨！

而你的力量源于什么？你不过是一个只会遵从主人命令机器而已，你对这群蝼蚁谈不上爱，你对你的敌人也谈不上恨，如你这般行尸走肉，根本不会明白……”

“爱和恨？”

关键时刻，在方凌的身后，忽然打开了一道空间之门，紧接着，一只金色的大手拽着其领口，往其中猛地一拉，不等吹雪追来，空间之门又迅速关闭。

“戚！”

吹雪露出了玩味而又不屑的笑容：“为了救一个无用之人而暴露了整个神庭的藏身之处，蝼蚁果真是蝼蚁！”

“……”

“方凌！

真的是你吗？”

“大哥，你没事儿吧！”

金光闪过之后，待方凌睁眼，才见他已经到了一片虚无之中，而在他的身边，围绕着他……亦或者是真正的方凌以往的亲朋好友。

每个人都面露关切，询问着他的状况。

看着这些无比熟悉的脸孔，他的思绪非转，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感动才对吧？

但任他如何调动自己的情绪，就是无法让自己的内心掀起半点波澜。

“果然啊……”

一阵叹息之后，方凌昂起了头，对众人苦笑了一声：“对不起……我不是方凌！

我只是他临死前用大道点化的傀儡罢了！

对不起！

我做不到……”

“什么……”

钟灵的身子一颤，眼中顿时失去了任何光彩，紧接着，竟身子一晃，便晕了过去。

“灵儿！”

纳兰明月一把拖住了钟灵的身子，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却不断的在眼眶之中打转：“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死！

他分明答应过我们……”

而李淳阳更是一把提起了方凌的领口，双眼之中泛着凶光：“你真不是我老大？”

“我认识你……你是李淳阳！

你和他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知道，但我真的不是他！”

李淳阳眼珠子不断转动，试图在方凌脸上找到任何说谎的痕迹。

然而至最后，他却只能撕心裂肺的仰天大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