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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alpha在医院躺了将近大半个月,他依旧每日定时清洗置换床被,在阳光下扬起湿透的布料,酒柜上一尘不染,楼梯被擦得发亮,这是他三年来每日不变的工作。
没有一丝表情,动作干脆利落,像个被制定好程序的家务机器人。
白糖垫着脚,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杂物间,拿出扫把,试探地开始扫地。
蒋云书转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白糖,下午家政阿姨会来,以后家务都不用你干了。”
白糖唰地抬起了头,抓住扫把柄的指骨发白,不用自己做家务,蒋云苏就这么白养着自己……?
怎么可能呢?是准备不要自己了,还是打算让他做一些别的?可他只会做家务呀……或者把他当作物品一样和别的alpha做交易互相换着oga玩……?
白糖的眼里染上了恐惧,无论是哪种,都是他承担不起的。
白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脊背,畏怯道:“先生,我可以做家务的,请让我做家务……”
白糖的脸上就差没直接写着大大几个字“我在乱想”
了,蒋云书愣了下,安抚道:“白糖,我没别的意思,家务的事等你脚好了我们再商量可以吗?”
白糖垂下眼睫,心里一阵悲凉,喉咙发苦,却不敢再说什么,“谢谢先生……”
“去沙发上坐会吧,扫把放在原地就好,我待会要用,”
蒋云书淡淡地笑了下,“谢谢白糖帮我拿出来。”
“不、不用……”
白糖差点被自己噎到,他屏气敛息,止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是我应该做的。”
蒋云书却摇摇头,“不对,没有谁有本该就帮别人的义务。”
电饭煲上显示的剩余煮粥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蒋云书算了下时间,看来还是得晚上研究下怎么弄预定时间,他回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白糖,脊背挺直离沙发靠背很远,双腿端正放好,手轻轻搭在膝盖上,浑身紧绷,看着都累。
“白糖,”
蒋云书洗干净手,走到沙发的另一边,温和地说,“要不要坐在小院子里?”
当白糖的视线范围进入alpha的身影时,他反射性地绷得更紧了,心被一根细线提了起来吊在半空中。
他听着alpha的话看向外面,窗户外一片翠绿,树叶随着微风摇摆,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偶尔几片叶子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在草地上。
oga拧起的眉眼舒展了点,瞳孔里倒映出外面世界的模样。
蒋云书看他的表情,心下了然,“你等我一下。”
他上了二楼,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格子床单搭在手臂上,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较厚的外套,走到白糖面前,“来,穿上外套,外面风大,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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