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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随即像是水妖一样贴上去攀上他的身子,扬高头,细细地啄吻着他。
他眉头一拧,想要避开。
“没有下次了。”
我贴着他轻轻地说。
听我这样说,秦子阳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张开嘴,任凭我舌头长驱直入。
少顷,他反客为主,牢牢扣住我的脑袋,然后不知是谁先主动的,我们开始撕扯彼此的衣服,跌跌撞撞进了房间。
这次是我最为疯狂的一次,抛开了所有,撕咬一样地吻着他。
吻着他时而温柔时而冷漠如寒霜一样的眼,吻着那张总是被说成无情的薄唇。
然后我的手开始向下,我俩像是小兽厮打一样地纠缠在一起……之后我把头从他胸口抬起来,看着他的脸,问:“你还记得梁以烟不?”
看着他没有特别神情的脸,我轻笑道:“呵呵,你当然不记得了,估计就连萧洛也不记得了。
不过我倒是记得,我记得她曾对我说过的一番话。”
秦子阳仍躺在那儿,并不太在意我说了些什么,脸上从始至终都很平静,那是酣畅之后的倦怠,而我也近乎于自言自语地继续道:“在大连时我曾对你说过的……”
我抚上他的胸,低下头,贴着他的脸,“我说过,秦子阳,你要是让我痛了,我也会让你痛的,千百倍地痛……”
“秦子阳,如果我说我有了孩子呢,你会不会想要?”
“不会。”
“即使我不会拿这个孩子威胁你什么?”
“是。”
“呵呵,我就知道,你怎么会在乎一个孩子。”
“今天之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苏念锦,记住你说的这句话。”
“我会记得的。
只是我刚刚和你说过的,恐怕是你没记住,我现在再重复一遍。
我说了,你要是让我痛了,我也会让你痛的,比我现在还痛,千百倍地痛。”
话语落下间,我从床底抽出一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刀,不是很尖锐,却足以伤人。
我迅速地往他胳膊上刺去,狠狠地,毫不留情地。
他反应极快,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迅速隔开,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刀,用力甩开,但一条胳膊仍是被划出了一道粗长的口子,深可见骨,鲜血如川河奔涌而出。
他抬起手狠抽了我一个耳光,“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那就都不好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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