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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这种战栗感熟悉而又陌生,它像是电流一样,瞬间涌入我全身,我整个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秦子阳的眼睛猛地就睁开了,他反身把我压倒在大床上,迅速扣住我的手腕,额头与我的相碰。
他的眼睛那般明亮,一点也不像刚刚睡醒的人。
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吻我,就像我以前常常那般吻他一样地吻我,很细碎,很缠绵,带着湿意的唇在我身上跳舞。
起初是缠绵的小夜曲,然后是诗情画意的圆舞曲,再然后是激流勇进的进行曲,最后又化成了午夜哼唱呓语般的摇篮曲。
秦子阳的舌头就像是琴弦,但比世界上任何一根琴弦都更能撩动我的心。
最后,汗水顺着他的脸与我的脸流淌下来,流入了彼此的口中。
我对秦子阳说:“看到没,你的身体还渴求着我。”
他眯着眼,里面有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然后脸色忽然就暗沉了下来,推开我,冷淡地下了地,点起一根烟夹在手中抽着。
我看着他坚挺而冷硬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
“苏念锦,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就是我这样爱你,满足你?如果满足了是不是可以停止你的纠缠?”
我所有的柔情都被扼杀在这一句冰冷的话中。
可是我没有退缩,反倒笑了,我说:“你以前不是常常问我爱你吗,我都不说,但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
是,我苏念锦是爱你,我承认,但这没什么可耻的。
倒是你,你其实对我也有感觉了。
你这个懦夫,你就想逃避,你连你自己的心都不敢面对,你比我更可悲。”
他抽烟的动作越来越频繁,拼命地往自己口里送,然后那些大大的烟圈一个接一个地从他口中吐出,把他包裹在其中,让人看不真切那张脸。
“随你怎么说。”
“怎么不敢面对了?都说男人可以因性而爱,而女人一定要因爱而性。
而你,连性都不要了,在这和我讲着大道理,你说这怎么就不是爱我的一种表现?我真是感动啊。
秦子阳,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地感动。”
说完,我轻轻地在他后背烙下一个吻,我用舌尖在上面画着心形,反复描摹。
他不说话了,又开始沉默,接着是大口地吸烟。
那天回去之后,一件我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是我突然看到了许莫然,在我下榻酒店的门口。
“莫然。”
我不大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面无表情,冷得吓人。
我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至少对我从来没这样。
我只要你,其他都是将就(5)“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怎么来上海了?是特意来找我的吗?等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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